“啊?是吗?”温黄仔细一瞧,其中一只斗鸡,好像当真不是刚刚下场亮相的了。
虽然大小、毛色都差不多,但是整只鸡都显得极为沉着结实,温黄即便不懂,也从它身上感受到一种强健的力量和身经百战的感觉。
“根据三只鸡的重量,并不违反规则。”现场的裁判面无表情地说。
“可是我们是看鸡xià • zhù啊!”赵咸余怒道:“你这等我们下完注了再换鸡,可还行?”
“xià • zhù不悔!开局!那人却并不给五皇子申诉的机会,一声开局,再响起哨声,三只鸡便开始互啄。
赵咸余冲上去,一把揪住裁判的衣领理论:“你这狗奴!什么意思啊?我汴京城里,天子脚下,你也敢堂而皇之地这样搞?”
“诶诶!”温黄一把拉住他,拿眼神示意周围分布的虎视眈眈看着他们的二三十个彪形大汉,说:“算了吧!算了吧!”
赵咸余顺着温黄的眼神看过去,顿时哑火了,虽还是满眼的愤懑,却再不敢吭声。
“瞧这些人的体格,还有穿着打扮,不像是中原人,从哪来的呢?”温黄低声问。
赵咸余说:“他们是金人!金人跟我们是友邦盟国,经常通商。”
温黄:“金人?大颂?果然不同啊……成友邦了……”
在她那个位面,历史上也有个金国。
还有个跟大颂极为相似的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