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就是马球会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行!”赵咸余吩咐身边的小幺,去把端王世子赵甫请来。
温黄对他有点印象,那天赵咸余过生辰,他也在其中,而且是最大的一个,差不多有十七八岁。
来了后,跟他说了前因后果,温黄就对他们说:“今天下午,端王世子悄悄带个jì • nǚ去天师观,让那jì • nǚ去缠薛天师!
你就去捉个现场!
然后,你就拿这个威胁他,让他帮五殿下这一回!”
“啊?”赵咸余诧怪叫一声,“那……那可是薛天师呀!他要是到我爹面前告我一状,我爹会打死我的!”
“所以我让你找端王世子去办这事儿嘛!
万一暴露了,世子也是为了你两肋插刀,陛下也不好太过责罚他。”温黄说:“更何况,我是有一定的把握才让你们这么去干的!
到时候,世子您就跟薛天师说,他要是不帮五殿下,就让那jì • nǚ去开封府击鼓鸣冤,就说被薛天师qiáng • bào了!”
赵咸余:“什么!这……这也太……”
温黄:“对君子有君子的办法。对付流氓,就要用流氓的办法!”
“流氓?薛薛薛天师是流氓吗?”赵咸余都结巴了。
温黄:“我觉得他是。”
“英雄所见略同!”突然,赵甫猛拍大腿,看温黄的眼神儿都变了,“我和我父王也一直这样认为!
我们觉得他就是利用陛下对他的信任,谋事儿!
没想到温娘子也这样想!”
温黄顿时对赵甫多了几分好感,冲他笑了笑。
朝曦晨露一般。
赵甫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