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如火上浇油,刘明秀哭道:“行!我忤逆不孝!那我走行了吧!你现在就把我休回家去!”
说完,她转身就走。
高丽华急忙要追上去。
“丽华!”老夫人却叫住了她。
“母亲……”高丽华回来应答。
老夫人说:“这个事情要传出去,你侄女落个善妒的名声事小,你儿子若是落个父亲尸骨未寒就与女子鬼混的名声,你觉得他还有仕途吗?”
高丽华脸色大变,说:“儿媳知道了!我马上去安抚住她,不让她把这事情说出去。”
老夫人点头,挥挥手让她走。
高丽华走了,李惟昉还傻傻的站在那里。
老夫人没好气地说:“你还不滚回去哄你媳妇儿!成日里不消停!你父亲的灵堂还在呢!你就敢这样胡作非为!”
“孙……孙儿错了!孙儿这就去。”李惟昉转身就跑。
留下个六神无主的柳束束,跪在老夫人的脚下,巴巴的望着她。
“束束姑娘,你起来吧。”老夫人说。
温黄过去将她扶起来。
“老夫人……”柳束束哭得梨花带雨,“这可怎么办呀……”
“按照规矩,昉哥儿当守孝三年。”老夫人说。
柳束束脸色一白。
“不过近些年,在这方面倒是越来越松了。”老夫人说,“朝廷要员的父母没了,很多都没有卸职丁忧。
还有人提出,把丧期缩短为三个月。
所以,你且再耐心等一等,等你姑姑……回来,我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柳束束磕头:“多谢老夫人。”
“不过在这之前,你就不要跟昉哥儿见面了。”老夫人又说,“万一惹到她,把孩子给折腾没了,且不说别的,刘家人先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