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小子!让你说你就说!”赵咸余不爽了,“你是要借钱还是要求人帮忙?有什么是小爷我听不得的?”
“我不借钱也不求人帮忙。”韩七郎跟赵咸余说话,就比跟温黄说话利索多了,而且还有股隐隐的傲气,“但就是不能让你听去。”
“我今儿还偏就要听!”赵咸余一屁股在旁边的板凳上坐下了,抱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斜睨着韩七郎。
“温娘子,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韩七郎说。
赵咸余:“不许走!就在这儿说!”
韩七郎不理他。
“嘿!你知道我是谁吗?”赵咸余挑眉问他。
韩七郎:“你就算是官家,我也不能说给你听。”
赵咸余:“我——”
“好了好了!”温黄说:“小韩哥儿,你跟我上楼!
舅舅,你就在楼下待着,想吃什么跟我姐姐说。”
温黄带着韩七郎上楼去。
“诶!这小子谁呀?他是不是个好人呐?你就敢把他往楼上带?”赵咸余喊道。
“军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城防营韩世忠是也!”韩七郎也是有脾气的,“你这毛头小子比我还小呢!管谁叫小子?!规矩在下边儿待着,不许偷听!”
赵咸余:“……”
……
温黄带着韩七郎到了无人处,纳闷地问:“班头叫你来寻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儿呢?”
韩七郎说:“今天早上,进来了四辆免检的马车!
马车封得严严实实,但是,因为我的鼻子从小比别人灵敏一些,所以能闻到里面的味道。
我闻到了一股火雷的味道!
我跟班头说了,班头就让我换了衣服,跟着那四辆马车,看他们会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