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跟着克托还有伯克利坐在回去的马车上。
伯克利好奇的钻到郁宴的面前:“我可是在外面整整守了一夜啊,郁宴你一个晚上都在里面跟那个圣子说什么呢?”
很显然,刚刚克托已经跟伯克利说过在孤儿院里面的场景了。
克托表现的很含蓄,但是看着郁宴的眼神里面也透着好奇。
郁宴从容的说:“一个人夜探孤儿院总是有点不安全的,我带着一个朋友一起去让自己多增加一点信心,有什么问题吗?“
伯克利当场不服:“我跟你说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要陪着你去了!你硬是说你不需要我陪你去,我难道就不是你的朋友吗!他能干的东西我不能干吗?!”
郁宴恍然似的点了下头,挑眉笑了下:“圣子可以帮我撕开魔法阵,你可以吗?”
伯克利语塞,别说撕开魔法阵了,他连魔法阵到底长什么样都没有一个具体的认知。
郁宴继续施施然道:“圣子在危险的时候可以帮我离开那个地方,保护我的安全,你可以吗?“
伯克利原本翘起来的头都垂下来了,别说保护郁宴的安全了,他跟郁宴认识这么久,从来都是躲在郁宴的身后的,如果他跟郁宴去的话那郁宴说不定还要分出神来保护他。
伯克利一瞬间门有点失落,从前他跟郁宴是最好的朋友,但是自从郁宴发生变化以后,郁宴好像变得不再那么需要他了,郁宴做的时候他都插不上手了,那他以后会不会跟郁宴渐行渐远……
郁宴伸手揉了下伯克利的头,动作温柔的就好像是在揉一只猫一样:“虽然说这些你都不可以,但是圣子做不到的事情,你都可以做到,比如说他只能陪着我去夜探孤儿院,却不能像你一样,来送我回家……”
郁宴的话还没说完,伯克利一双猫眼就大大的睁着亮了起来,忽闪忽闪的说:“我就说嘛,就算是圣子再厉害,但是你离开了我还是寸步不行啊!你之前还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不需要我,现在看不需要我你怎么从那个公爵带回来的私生子的围捕里面冲出重围,你上次被困在酒馆里的时候,还不是要我来救你……”
眼看着伯克利自己越说越自信。
郁宴眼眸中闪过一丝清透的笑意,没跟伯克利说,那个时候他被困在酒馆里的时候也是因为奥古斯都。
001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开心的笑了一下。
宿主来到这边这么长的时间门,只有在伯克利的面前才是真正的开心过了一段的时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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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伯克利很是小心的避开了公爵的军队。
带着郁宴很是顺利的回到了郁金香公爵的府邸。
在郁宴下车的时候,伯克利眼神有点沉重的看着郁宴说:“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小心,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搬出了军队,肯定是有什么大招要憋着放了。”
看着伯克利愁眉苦脸的脸,郁宴笑了下,他伸手又抹了下伯克利的头:“你以为我是谁啊?管他多厉害,对我来说,都不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伯克利哼了一声,把郁宴的手直接甩掉了:“你最好是这样。”
目送着伯克利跟克托的马车离开了以后,郁宴才开始思考自己要怎么进公爵府。
就在郁宴思考是要翻墙还是要直接用法力进去的时候,后门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约翰森穿着一身合适的黑色执事装站在门口,对着郁宴言笑彦彦的说:“殿下,如果我不打开门,你还准备在门口站多久?”
郁宴有点心虚的眨了下眼睛,他之前只是跟约翰森说过要跟奥古斯都出去。
却没有想到意外的被卷入了秘境,虽然说出来以后才过去一夜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在约翰森的面前,他可是跟奥古斯都出去一夜未归。
约翰森很有可能又会担心了,还有母亲那边……
约翰森都已经知道了,母亲那边不可能是不知道的,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公爵夫人还误会他跟奥古斯都的关系,但是倒是好,直接夜不归宿,他之前对公爵夫人说的话,可能真的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了。
郁宴眨了下眼睛说:“我,我在思考怎么跟你解释,才能够让这件事情发生的拥有可信度一点。”
听见郁宴的话,约翰森笑了一下,他走到了郁宴的面前,抬手把郁宴的领巾正了正、
约翰森轻声的说:“殿下,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东西,我会无条件的相信你的。”
而且,约翰森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笑意,他也不是想要郁宴跟他忏悔或者是怎么样,他只是想要知道在殿下的心中,他到底有多少的地位而已。
郁宴看着约翰森低垂的眉眼,却感觉自己分外的不是人。
如果说现在是什么故事的话,那约翰森就是那个任劳任怨在家里等待他的人,而他在外面跟奥古斯都花天酒地,郁宴想了下,他说:“就算是你不需要,但是我还是要说的,毕竟你可是我的执事,应该要知道我去了哪里,不是吗?”
在听见郁宴的话以后,约翰森的眉目更加柔和了一些。
约翰森舒展开眉目说:“既然殿下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听一听殿下去了哪里吧,不过现在已经早餐已经做好了,就请殿下您跟我先去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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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早餐是烤的非常松软的小面包。
搭配着各色的果酱跟黄油,约翰森还煎了好几片酥香的培根跟鸡蛋。
旁边放着一杯早就已经温好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