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问她的意见?
叶桥:我说你会听?上次还让你不要抽烟。
酒吧光线不太好,没听清。
光线不好和没听清有什么关系?
叶桥直接问。
今天一天没事,不用上班,叶桥喝完粥就这么和陈默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陈默舟:当时在想别的事。
想什么?
想知道?
不想!
叶桥看着这句话都能想象他勾着唇轻笑的欠揍模样,自然转了话题:反正酒和烟都不是好东西,少碰。
前两年给小男孩小女孩们上课也常常会聊起类似话题,叶桥总归年长几岁,往往会随口提起一两句,现在也是,不过每个人都有自由,她说了,他可以不听,不会强求。
过了好一会那边才回:知道了。
叶桥:摸头.jpg
站在路中间的陈默舟无声笑了笑,收起手机往宿舍去。
男生宿舍里几人刚起,准备去上早八。
蒋裕看见推门进来的陈默舟十分惊讶,“舟哥?”
陈默舟夜不归宿是常事,可这么一早回来实在少见。
项腾飞从卫生间探出个头,含着牙膏迷糊说:“舟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要和我们去上课吗?”
武成瑞看了眼陈默舟眼底下的暗青,啧啧两声,暧昧道:“春宵一度去了?”
宿舍四人,武成瑞想法最多,而最纯洁的项腾飞听见这话三下五除二把沫吐掉,“我靠!真的假的?!”
“根据经验,多半是。”
蒋裕:“你不是处男嘛,哪来的经验?”
项腾飞:“哈哈哈哈哈哈。”
陈默舟站在衣柜前脱下衣服,精壮上半身袒露,腹部肌肉结实饱满,人鱼线收窄,没入裤腰。
同性别的项腾飞看直眼,靠近去,企图在他身上找出“春宵一度”的证据。
还没找到,陈默舟套上T恤,瞥了眼三人,“还用卫生间吗,我冲个澡。”
项腾飞嘿嘿笑,“不用了不用了,你洗。”
“我睡一觉,中午一起吃个饭。”
陈默舟这一本正经的约饭不多见,蒋裕问:“今天搬出去?”
最近几天陈默舟一直在找房子这件事三人都知道,他说新接的项目比较复杂,怕在宿舍影响他们休息,而且学校设备也带不起来,得到外面去。
项腾飞接着劝了句,“舟哥,你就在宿舍好了,哪影响什么啊,再说外面租房子一个月也要一两千,你这兼职赚的都不够房租。”
陈默舟什么家庭他们多少了解一点,大一时要填家庭成员资料,陈默舟那一栏只有两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紧急联系人填的也都是他爷爷,因此当陈默舟不去上课,说自己接了小项目的时候他们都十分理解。
好在陈默舟成绩足够好,技术足够牛逼,期末考的答卷足够漂亮,老师们点名都会主动跳过。
外人看来,陈默舟这人不太好相处,又冷又拽,话都不多说一句,可项腾飞几人知道,他们舟哥简直就是个宝好嘛,一份考试重点甩过来,那一声舟哥不是白叫的。
因此这会项腾飞也是真心为他考虑,那么辛苦的兼职干嘛要花这冤枉钱?
“不划算啊舟哥,你再想想。”
“没事。”陈默舟应了句,进卫生间,淋浴声淅沥响起。
在家歇了三天,叶桥重返岗位。
星安舞蹈在隆光大厦1620楼,叶桥直接到20楼。
今天周五,孟如心还没到,叶桥让助理去买咖啡,自己在办公室里等。
20楼在北城这座钢铁森林城市里不算高,站在落地窗前只能看见一栋一栋拔地而起的高大建筑,以及楼下纷繁忙乱的城市道路。
这会儿正早高峰,隆光大厦前堵得不行,鸣笛声一声一声传上来,宣告一天的新开始。
星安舞蹈是当年毕业俩人一起办的,孟如心有野心有钱,小小工作室越办越大,少儿舞蹈、成人舞蹈、专业舞蹈皆有涉及。
现在在北城提起舞蹈培训业,没人不会想到星安舞蹈。
其实这么多年下来,星安舞蹈运营已经自成一套体系,这集中训练的小半年也证明她这个舞蹈老师的确可有可无。
助理宋蕊蕊敲门,小心道:“桥姐,咖啡。”
叶桥收了思绪,回过半个身,“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