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都市言情>哭戏美人的火葬场们[快穿]> 第80章 后宫夫郎想要独宠2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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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后宫夫郎想要独宠29(完)(1 / 2)

自裴家平反一案结束后,宋家已然凋敝了,宫中还传出消息,说是身为凤君的宋家长子宋朝意,行为无度,状似癫狂,幽禁于安鸾宫半年。

叶姝料想到了宋朝意会黑化,只不过没想到他会黑化得这般快。

幽禁于安鸾宫的时日里,他联系了宋家的旧部心腹,谋划一番后发动了宫廷zhèng • biàn,女帝被其软禁了。

前朝官员还无从知晓宫中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女帝似是病了,许久未曾上朝,竟然破了前所未有的凤朝规矩,封了凤君宋朝意为当朝宰相。

这份圣旨自然是伪造的,当朝大权再度落入了宋家手中。

只不过宋朝意是宋家唯一的血脉遗存了。

殿中的熏香仍旧燃着,悠悠苏醒过来的叶姝动了动手腕,发现了禁锢于腕间的金钏镣铐,因为中了药还没有什么力气,不能坐起身,只得侧着头透过重重叠叠的帘帐,看清了殿中的布置。

显然不是她平日里歇息的凤栖殿,而是宋朝意的安鸾宫。

躺在绸缎锦被之上的叶姝倒是没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但却能听到外头传来的刀剑相接的尖利声响,这动静很快便停歇了下来,隐约间还可以听到血肉被刀剑划拉开的闷响。

宫廷中,不时还有鲜红的血珠子溅在雪色的窗户纸上和朱红的窗棱间,一如冬日里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分外地妖娆夺目。

叶姝看向头顶的金丝纹绣帐子,心里默默地记下了。

人的黑化时机,是不定的,不是理性的数据和情况可以推算出来的。

此次zhèng • biàn发生于皇宫后殿的雅秀门前,后世史册称其为雅秀门宫变,死伤的人数倒是不多。

朱红的宫门被徐徐推开了,一袭如雪素衣上绽开红梅血迹的宋朝意提着一柄剑,跨过门槛走进了殿中,那寒光乍现的剑尖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血,在地上溅开破碎成斑驳的红痕。

他骨节分明的手伴随着哗啦的脆响拨开了珠帘,在看到榻上躺着的人安然无恙时,方才还杀气漠然的俊颜倏地一下就和缓了下来。

叶姝此刻已经从药力中挣扎出了几分气力,于是榻上青丝垂散于肩头的女帝动作十分缓慢无力地坐起来,往后靠在了墙壁上。

那柄剑被宋朝意随手扔在了地上,金属和地面相敲击的声响格外刺耳,叶姝闻声抬眸看去。

朱红色的帘帐被一只还沾着血的手打起,由玉钩搭着。

做完这些后,床边的宋朝意垂眼看着她。

他的墨发都被血沾湿了,有一滴他不曾注意到,便滴落下来,坠在了叶姝的眉心,恰似点上了一颗朱砂痣。

眼前的女帝眉眼如画一般,她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神情是身居高位自带的矜贵清冷之气,黝黑的眸子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

那眉心沾上的血迹,合着这姝色无双的脸,陡然生出了点妖邪的气息出来。

本来清冷,总是漠然待人的宋朝意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忽而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眸光清沉之间,似是疯了,他伸出那只沾着血的手摸上了叶姝的脸。

冰凉的指尖将她眉心的那一滴血细细抹开,晕染出了一小片明艳的赤色。

“陛下生得可真漂亮。”宋朝意轻声喃喃道。

叶姝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正是两人大婚之夜,自己在他眉心点上朱砂印后,对他的评价。

身躯无力的叶姝没有浪费力气去挣扎,任由他将血迹抹开在自己脸上,然后又怕弄脏了她的脸一般,小心翼翼地拿来沾湿了的绢帕,仔细地将血迹擦拭干净。

叶姝抬眼,注意到了他肩头白衣染上的鲜红,轻声道:“朝意哥哥,你受伤了?”

宋朝意不语,只是捉住了叶姝的手,下狠力地用她的指尖戳在了那处伤口,女帝白玉般的指尖染上了血,衬得那一双被金钏锁着的皓腕愈发白皙漂亮了。

叶姝被那温热的血一惊,刻入中枢系统的不允许伤害人类的本能驱使她想要缩回手,却被宋朝意牢牢地反倒按在了那处刀口。

显然是疼得厉害了,因为叶姝清晰地看见了宋朝意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叶姝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咬了咬唇,“你不疼吗?”

宋朝意依旧是笑着的模样,叶姝从来没见过他会笑得那么久,往年他便是乐极了,那笑意也是转瞬即逝的。

“自然是疼的了。”宋朝意听到叶姝那句询问后,神情有些茫然地垂下头,盯着叶姝继续道,“可臣夫一时也不知是为何而疼了。”

终于,宋朝意松开了叶姝的手,发现她已经坐起来后,想起了什么转身拿过桌上的一壶酒。

叶姝想都不用想知道那酒定然不是什么寻常之物了,下意识地往后瑟缩着,却在背后抵在了微凉的墙壁上后无处躲藏,然后被宋朝意攫住了下颌抬起脸。

宋朝意捏着叶姝的脸颊两侧,迫使她张口,而后将玉盏的壶嘴抵在了叶姝唇边,直接将清冽的酒液喂了进去。

不愿意喝下去的叶姝摇着头,些许酒液顺着脸侧滑落,在红绸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一时间帐中只能闻见酒香四溢。

宋朝意松开了叶姝,将她往后一推,让她倒了下去。

被辛辣的酒呛到了的叶姝趴伏在锦被上剧烈地咳嗽着,因为咳嗽得太过难受了,鸦羽般的睫毛被泪意沾湿,眼尾泛出了浅淡的水红色。

只是这酒一喝下去,叶姝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温度的上升,变得十分滚烫难耐。

素色的绸带被宋朝意引着叶姝的手缓慢牵扯开,被血污染脏了的白衣滑下堆踞在朝靴旁。

泪眼朦胧间,叶姝看到了宋朝意不知从哪处暗格取出了一方锦盒。

叶姝看着宋朝意从中拿起一段细碎的金链子,然后力道极其轻缓地将金环锁住了她白皙的脚腕,冰凉的链子温度刺骨轻覆其上,让叶姝下意识地躲闪着,被宋朝意不容拒绝地扣住了脚踝。

清脆的一声响,金扣合上了。

而金链子的另一端锁在了铜制床柱上。

白衣素裳的凤君手中还有一柄玉杵,纵然叶姝的意识不算清晰了,但也知道那个物什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伸出被金钏铐着的手扯住了一角衣摆,怯生生地睁着双泪眼望向宋朝意,“朝意哥哥这是什么?”

宋朝意低垂下凤眼,看着眼前因为饮了那盏酒后,总是冷脸以待自己的女帝,流转出这般无所自觉的风情,只觉得那颗漠然冰凉的心,似是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掐在手心里,徐徐收拢。

让他感觉有些难以呼吸了。

指节曲起,揩去她眼尾因为难过染上的泪意,轻声道:“能让阿宁开心的凉玉。”

在冰冷沾着药的玉石,消失在紧阖的细缝间时。

叶姝觉得冷得厉害,下意识地抬起腿试图踢开渐渐迫近的宋朝意,却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反倒叫他捉住了。

层层朱红帘帐之下,早已登基数年的昔日纨绔皇太女,杏眼水润,眼尾带着泪,腕间的金钏还有垂在床沿的金链轻晃。

而当年清冷如梅枝上堆落的千层雪一般的素衣宰相,眸光暗沉状若深渊无底,他俯身清冽的嗓音含着笑意,在叶姝耳畔细语道:“陛下,下官伺候的可好?”

如玉寒凉的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沦为此等无耻之人。纵然满门死于她手中,可他还是疯了一般地沦陷其中,用尽算计,只为留住怀中这个没有心的女帝。

他已经后悔了,后悔没有在儿时的叶姝牵住他衣角的第一刻,便握住那双温软如玉的手,再也不放开。

往后便是无尽的沉沦。

殿中的烛光昏暗,唯独红烛罗帐依旧透着朦胧的红光。

细语低泣破碎间,叶姝听到宋朝意柔声说:“阿宁可知?在得知我软禁了你在安鸾宫后,烟云阁的贵君可是气得厉害,还发病了。”

叶姝陡然攥紧了宋朝意垂在自己手心的一缕墨发。

宋朝意将那缕发丝剪下来,细细地缠绕在叶姝的手腕间。

叶姝低下头去,狠狠地在他如玉的手指上咬了一口,腥甜的血气弥漫在唇齿间。

指关节上的血迹明艳如珊瑚珠,宋朝意瞧着那点血,盯着叶姝将手指抵在唇边一点点将血迹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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