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荏苒把手指放到她的手腕,仔细的给她把着脉,本来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凝重起来。
不是病,而是被下毒了。
伤害头部神经的毒,前期只是头痛欲裂,后期便会丧失视觉,记忆混乱,疯癫致死,且这类毒药很难诊断出来是中毒。
要不是她曾经在白家古医书上看到过,她也无法诊断出是中了毒。
看到白荏苒凝重的神情,那妇人问道:“可是治不了了?”
两月前她突然头疼,疼的她无法忍受,拿头撞墙都无济于事,大夫给开的药喝了只能缓解一些,可是一停下药便疼得厉害。
可就算是没那般疼,也隐隐的疼着,很是折磨人。
婆子总劝她说是在家闷得,今日喝了药好些了,才出门走走。
看着这边排着长队,且一个姑娘家自称神医,从里面出去的人又对她赞不绝口,她这才来试上一试。
死马当活马医,总不会比现在还差。
白荏苒收回手,眉眼含笑,语气轻松,“治我倒是有办法治,只是这费用要高一点。”
免费把脉,可不是免费治病。
“你当真有办法?只要你能帮我看好病症,诊费多少都无妨。”那妇人眼底带着疑惑,打量着白荏苒。
请了多少御医了,都只能给她开些缓解的药物,这么年轻的姑娘真的能治好她的头疾?
白荏苒笃定笑道:“治不好不收费。”
她白神医药到病除,不用药都能保证身体康复,她没有理由不自信。
给有钱人家夫人把病看好了,说不定她再给别人推荐,何愁挣不到银子。
等她的名声响了,把逼格拉高点,跟那个扶风公子一样,给谁看病,要多少钱都看心情了。
那妇人看着白荏苒那双明亮的眸子,莫名觉得她可能真的能把她的头疾治好。
“那有劳大夫了。”她对着白荏苒温和的笑了起来,“要如何医治,何时医治?”
“就现在,夫人请随我入诊室,我给夫人扎针,但是只能您自己进来,旁人进来会打扰我行针。”
那夫人身边的婆子闻言,赶紧担忧的叫了她一声,“夫人。”
“无事。”那夫人对着婆子笑了笑,重新望向白荏苒,“那边走吧大夫。”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头疼了,一个大夫,最多是治不好,对她倒也不会有什么威胁。
白荏苒喊了声药柜内的田阅禾,让他招待着剩下的几人先喝点茶等候,便带着那妇人去了诊室。
剩下排队的几人都想看看,这白神医到底能不能把这妇人的病治好,也就没有着急,都在大堂等着。
诊室是按照白荏苒的要求装的,有看诊台,还有手术台,医疗器具的柜子应有尽有。
白荏苒让妇人坐到了椅子上,从怀中小盒子里取了片参片放进嘴里。
妇人疑惑她要如何给她医治,那双温柔的眸子看着她。
“夫人莫担心,很快夫人就能摆脱头疾了。”
白荏苒边跟夫人说着话,边展开针袋,走到她身后,摘下她头上抹额放在旁边。拿出银针扎到了她头上的穴位。
妇人似乎是经常被扎针,倒是也不紧张,很淡定的让白荏苒给她扎针。
扎完针后,白荏苒将右掌放到她的脑后。
一股黑色气体从那妇人脑hòu • xué位渗出,在她掌心凝结成为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