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治好吗?”傅歌急声问。
“应该可以。”医生不敢打保票,“长则几年,短则几个月,这属于心理问题,可以去咨询专业的心理医生。”
傅歌低头望了戚寒一眼,alpha非常缓慢地笑起来,“别担心,没什么事,我这几天觉得挺好。”
小beta闭了闭眼,再挣开时眼底一片湿润的殷红,心尖上落了一排细细密密的小针往下刺。
他想问你真的好吗?
痛觉迟钝、幻觉缠身、连腺体都溃烂了……
这算哪门子的好啊?
可到嘴边的话终于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
“那他的腺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
医生戴着手套又检查了一遍,甚至能从腺体的边缘挤出脓水来,傅歌光是看着都已经呼吸困难了。
“不应该啊,只是在腺体旁被划伤了几刀,伤口也不深,怎么会突然发炎呢,而且腺体的自愈能力几乎丧失了。”
医生说着抬起眼,问:“会长的腺体之前受过伤吗?”
话音落下,傅歌的瞳孔骤然扩大,心头猛颤。
戚寒几乎是立刻起身把医生往外推,“到这里吧,明天我去诊室里找您看。”
“阿寒!”身后的人哑声叫住他,开口时眼角有泪滑下,“他、他抽过信息素……”
医生笑了笑,“啊,抽信息素没有问题的,这对3S级alpha来说没多大事,一共抽了多少毫升啊?”
戚寒:“八十!”
傅歌:“一百五……”
医生震惊地睁大眼,望着傅歌结巴了一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