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连续咽了几口,将一杯酒全部喝完之后,还想再喝一杯,只是脑袋沉甸甸的,我依稀觉出了自己有了醉意,可又觉得意识清楚,不像喝醉。
“醉得真快。”我听到言守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坏笑着看着我。
我想反驳他的话,大声告诉他,我没有喝醉,意识清晰得很,才喝一杯怎么可能就醉了?
可惜身子软软的,站都站不稳。
一股燥热从心坎深处伸了出来,迅速蔓延到全身。
言守箴双手紧紧搂住我后,我的身子更软了。
只觉眼前这个以臻完美的男人更添几分成熟的男性魅力。
随后的记忆便多了许多脸红心跳的画面,除了浑身无力难以反抗之外,言守箴每一个拿捏我的举止,让我又哭又叫还不知羞耻放浪形骸的片段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恨蔓越莓酒。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罗瓦涅米迎来了天亮。
那会儿我被言守箴折腾得酸痛难耐的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便前往圣诞老人村游玩。
临出门时,我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厚厚的帽子,裹着厚厚的围巾,套了厚厚的手袜,小腹里还贴了言守箴给我准备的暖宝宝,他还不放心,又给我的脚底垫上暖宝宝。
我也依样画葫芦,给他也贴上暖宝宝。
室外是零下十五六度,飘着细细的雪沫,风不大,又穿了那么多,显得没那么冷。
玻璃旅馆距离圣诞老人村大约600米,这点距离,如果是平时,几分钟就能走到,可这是积雪深厚的北极圈,我们花了十几分钟才抵达。
周围的游客不少,不时还能听到几声熟悉的乡音。
不少人在一块空地上来回徘徊跳跃,我很是奇怪,问言守箴:“他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