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简短地说:“没印象。”
商渝看着这三个字,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那两人离去的背影。
说聂文晋的时候不说话,说到颜星的时候倒是回复得飞快。
他弯着眼,很愉快地笑起来。
这老男人,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气呢。
作者有话说:
明明是个坏蛋但还是有拒绝产生金钱亏欠的执着,商渝真是一个有原则的坏蛋呢
第21章反抗
商渝不紧不慢地搞定今天的工作后才下班回家,走在半路上时忍不住对今晚产神色生了些期待,这段时间别墅里只有他跟许姨两个人,无聊到只能用埋头工作来挤满所有空虚的时间。
当然也干了些别的,聂文柏的衬衫被他当做睡衣来用,光想想这件衣服曾穿在那具颇有吸引力的肉体上,商渝就难以遏制地感到激动,至于具体干了什么坏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过这都不太重要,商渝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了许多,聂文柏好不容易有准时下班回家的一天,当然得把培养感情放在第一位。
他这么想着,心情很好地摁响了门铃,该怎么跟聂文柏说再次见面后的第一句话都想好了,结果门打开时却露出一张熟悉却有点陌生的脸。
聂文晋脸色一拉,阴阳怪气地问他:“怎么,现在还敢对我有意见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商渝看起来很勉强地笑了笑,小心翼翼的,边说边试探地去牵聂文晋的手:“我只是……太久没看到你了。”
聂文晋毫不留情地拍开他,商渝瑟缩了下,轻声说:“还以为是在做梦。”
不过这显然没法哄好聂文晋,表情堪称恐怖阴森的男人冷哼了声,说:“我让你解释了啊?老子太久没管你了是不是,连电话都敢不接了。”
商渝一下就明白他是在说前段时间自己生病没接电话的事,聂文晋的确如他哥哥说的那般记仇,他早就体会过许多次,因此在极度短暂的思考后就找到了合理的说辞。
“是我的错,”他诚恳地跟聂文晋对视,习以为常地把所有错误往自己身上揽,“生病也不该不回你的消息,后来我有给你打回去,但时间选的不对,你不方便接。”
说得自己都有点反胃,但商渝知道他想听这种话。
不过聂文晋当然没可能轻易地饶过他,他冷笑着,很大声地质问商渝:“是没看到电话,还是在鬼混啊?”
有那么一瞬间商渝怀疑聂文晋知道了这段时间的事,他被聂文晋堵在闷热的门外,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睁大眼神色苍白地替自己辩解:“怎么可能!我那么爱你……那么离不开你,聂文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他尽力让自己表现出委屈到极致的心痛感,即使这不能让聂文晋的怒火消弭——但他的确干了这种事,一个谎言要用数个谎言来圆满,惹怒聂文晋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过于久远却依旧深刻的记忆重新在脑中浮现,商渝不自觉地垂下头,装作流泪的样子揉了揉眼睛,好掩盖住自己难以控制流露出的那点恐惧。
那是非常,非常,非常不好的经历,如果可以,商渝希望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经历第二次。
聂文晋冷笑着,拽着他的手臂往客厅里拖:“是吗?我还以为你跟同事老早搞到一块儿去了,你不是最爱勾引人吗?天天面对面坐着人家肯定把持不住吧。”
商渝被他说得一愣,竟然没能马上反应过来被牵扯进来的“同事”是哪一位,直到被聂文晋重重摔在沙发上时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大概是郑君昊。
至于为什么会被牵扯进来,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颜星搞的鬼。
但商渝实在不明白都这个年代了,怎么还有人会相信这种几乎能被称作愚蠢的挑拨离间,如果他不是当事人之一,简直都想当场感慨一句爱情实在令人降智,恋爱脑真的要不得。
聂文晋沉重地压在他身上,吐息间商渝闻见了桃子般甜蜜的香气——颜星常用的口喷就是这个味道,这个认知令他胃中好一阵翻滚。
“说话啊,”聂文晋死死掐着他的下巴,声音像淬了冰,“又哑巴了?快说!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商渝艰难地摇了摇头,尽力克制住偏头的冲动:“没有,他只是同事,我跟他一点都不熟。”
聂文晋的手已经摸进他的衬衫下摆,简直不用猜他是想干什么,但商渝难得不愿意,他挣扎了下,劝阻道:“我今天不太舒服,等明天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