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郁清灼就不怎么反抗了,就连身体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抗拒都没了。
他唯一守着的底线就是不能叫出声来,别的就任由梁松庭弄他。他一点挣扎都没有。
他的顺从助长了另个人的暴戾,这种暴戾也让郁清灼在脱离控制的世界里渐渐支离破碎。
梁松庭收不住自己,他太知道怎么让郁清灼崩溃了,也知道怎么让他痛。他对他有出离疯狂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强烈到一旦释放就不可能收拢回去。
郁清灼说不怕,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那梁松庭就不必藏着掖着,他要让他真的坠落一次。摔碎了的那种坠落,落在梁松庭的世界里,也只有梁松庭能把他拼回去。
梁松庭想这样对待他,七年前郁清灼毫无顾忌地说分手时他就想了。
梁松庭可以跟任何人好聚好散,唯独不可能是郁清灼。这半年来他无数次的拒绝他,不让他靠近自己,那是因为理智尚存。
现在梁松庭把所有正派的体面的那些东西都扔了,他在郁清灼跟前没必要端着,也不想再装。
分开七年他还能让郁清灼回来,这份爱里不可能还有多少理智的成分。
理智的人就不会和一个分开七年的前任复合。
郁清灼走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遇见那些人,经历多少事,都是和梁松庭无关的。梁松庭想要占有他的一切,现在就敞开了让他彻底明白,他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梁松庭的。这一次如果他再想走,就绝没有可能再完完整整地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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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灼已经不太清醒的时候,开口又求过一次吻。
梁松庭把他翻过来,问他,“郁清灼,你是谁的?”
郁清灼凌乱地喘着,说,“你的。”
梁松庭又问了一次,“谁的?”
郁清灼虚虚地睁开眼,抬起手去抓梁松庭的手,说,“你的,是庭哥的。”
梁松庭反抓住了他伸来的手,问他,“以后还走吗?”
郁清灼摇头,他的每个回答都很快,是与他恍惚的神志不相符的快,“不走,以后就在你身边,你让我去哪儿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