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很早,他走了两条街才找到营业的药店,向医师描述了症状,买了体温枪、退烧药和退烧贴。
回去的路上他肠子都悔青了,他觉得是他昨天的失误,他的自大与狂妄,周引也许从来没受到过这么粗暴的对待,昨天结束后也没清理干净,周引对他向来纵容,这一点纵容竟留下了祸根。
李擎回到去,加热了昨晚的粥,喂周引吃了一点,再喂他吃药。周引昏睡了回去,李擎就在他旁边守着,遵医嘱每隔半小时探一次体温。
到了中午,周引总算退烧了,他靠坐在床头,李擎给他往上拉了拉被角,他抱着枕头扭捏不安地看着李擎。
李擎先跟他道了歉,“对不起,昨天我太混了,不该那么对你的。”
周引绞缠着手指头,忸怩了半天挤出一句:“如果我说很痛,以后你会不会就不跟我做了?”
李擎怔了怔。
周引抿唇笑道:“那我说没那么痛,你会信我的吧。”
李擎默不作声。
“你听好了,其实没那么痛,昨天我骗你的,”周引眨了眨眼睛,“我就想让你心疼我。”
李擎站起来抱着周引,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周引蓦地想起昨天的亲密,心怦怦地跳。李擎抬起他的下巴,作势要吻下去,他主动避开,“不行,我生病了。”
李擎仍旧吻了下去,是舌尖交缠的深吻,一接吻周引就没了和李擎对抗的力气,他湿热的口腔被李擎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迷乱的身体随时准备发起另一场高热。
“喜欢吗?”李擎在吻的间隙问他。
他迷迷瞪瞪一时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