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我现在的感受。
仿佛殿堂里的神像轰然倒塌,尘土四溅。我错愕地盯着地上的碎块,发现高高在上的神竟是如此傲慢又脆弱的存在,祈祷他的垂怜似乎变成了一件极其可笑的事。
我不觉得季温可笑,可笑的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自己。
“可以啊。”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忍不住低头笑了,说,“我可以跟季匀上床。就像哥哥说的那样,你们都商量好了,我不用想太多,全盘接受就好了,这样谁都不痛苦。”
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季温脸上露出慌张失措的神情。
季温喉结动了下,跟我说:“你不用……”
“可季匀老是把我弄痛,每次都会做到我晕过去。”我打断了他的话,跪直在他面前,掰着手指跟他说,“曲尧比他听话,陆筠比他花样多,所以我不喜欢跟他做。”
他看着我,握住了我的手指。
我脸上仍然带着笑,垂下头,亲上了他宽宽的手背,低声问他:“那你呢?”
把自己变得咄咄逼人时,对方才会后退。
“你比他温柔,更有技巧。”我说,“我以前觉得这种事一点都不舒服,你教会了我怎么从中获得快乐,所以我愿意主动地迎合你。”
季温让我不要说了,躺下乖乖睡觉,可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把T恤拉了起来,咬住了它的下摆,抬起眼睑看季温,跪着给他看我穿着的黑蕾丝女士胸衣。在他的目光下移时,我又把裤子脱了下来,底下也是情趣丁字裤,布料很少,后边的线都勒进了我的tún • bàn里。
手指碰到季温支起来的位置时,他猛地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把我两只手都抓到了我的头上,定定地看着我,说:“余召,我不想你这样做。”
为什么不要?他不想吗?
不是什么都做过了吗?
“没关系,”我亲了他下耷的唇角,说,“是我愿意的。”
第219章两百一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