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汉子忽然清醒过来,看着自己光裸的下身,青年静静的眼,以及那双捏着自己的手,他愣住了。
简直太不要脸了。
可一想到,今天下午那帮畜生对自己又踢又打的打揍。牛队长那几个老头,不知道嘀嘀咕咕悄悄商量了什么,就要把自己捆起来,要扔到地窖里饿死。
任他如何求饶都没有办法,幸亏他从那个狗洞里逃出来。
想到这里,他浑身剧烈的一抖。再大的羞耻惭愧,都比不上被饿死。他可是亲耳听过了,蒋州就想要一个儿子,他可只有这条路了。
黑汉子眼泪汹涌而出,“你救救俺吧,俺不要死,求求你,蒋同志,你救救俺”。
他一边哭,一边抹泪花子,高高肿起的红紫脸蛋被泪水沁的油亮油亮的。
这都是那帮子人借着帮他改正的名义,把他关在猪圈里,用成年人两个手臂粗的棍子一棒一棒打出来,和用穿着水桶胶鞋的大脚一脚一脚踢出来的。
那胶鞋底下还带有泥水,沾了些在他脸上,臭气冲天,但他显然在长年累月的挨打里,已经习惯了这种难闻的气味。
被人凄凄惨惨哭着恳求,蒋州眼神淡淡的,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他冷淡的眼收了回来,低低的问了一句,“你会生吗”,却没有疑问的语气。
汉子根本不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但他哪里敢拒绝蒋州的问题,蠕动嘴唇,接连不断的念着。
“会的,俺会的,俺会的”。
像是念多了,自己就会了,别人也就信了。
蒋州也不是一定让他回答,他轻轻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外表细白柔软,实则像两个铁夹子捏得他手背再加青紫的手松开了。
汉子连忙趁此机会,拉开青年裆部拉链。却没有注意到松手的人,那双细长双眼,眼底的冷淡汹涌翻滚。脸上一派平静。
静的甚至显得有些可怖了。
汉子动作生硬的掏出青年粗大的东西,一掏出来他就张大了嘴巴,显然吃惊的不行。
这天黑的厉害,但朦胧中还是可以看见那根东西可是大得不得了。他还以为青年是城里来的知识分子,又长得这么秀气,肯定是根小东西嘛。好家伙,这下一掏出来,比他还大。
简直不敢相信,也难以相信。他告诉自己,这天这么黑,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弯腰凑近了些,热乎乎的气就从鼻孔里喷在来,喷在蒋州那根大东西上。
他松开握住整根大东西的手,红肿的指头怕给人捏坏了,小心翼翼捏着那根jī • ba的中部。
刚捏上去,他惊出一声,“吓………”,火烫了手似的,赶紧松开。
他手一碰上这根东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烫的东西迅速的在变大。
从来没摸过别人那地儿的汉子,被这对他来说可以称得上是突变的前所未有的情况,惊得惧怕起来。
那根东西被他这么一甩,像根撬杆一样摇来晃去,弹上弹下的。
汉子看得脸热,心里惴惴不安,还好是黑夜再加上他脸肿得跟什么似的,根本看不出来。
莫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又要为自己的错事掩盖,汉子舌头也跟着莫名的打结了,他心里的那股子疑问都缠成一团了,大着舌头问出来自己的困惑。
“这……咋回事啊,蒋同志……这是不是病了……咋越来越大了……………俺不是故意的……不是俺弄得…………”。
欲盖弥彰的语气,本来就不是他的错。可与他无关他的都变得跟他有关了。
汉子要被那根东西吓死了,本来就够粗了,要是再继续变大,他还能塞进去吗?
这可怜的汉子,除了上厕所没再摸过这物,更别提摸别人的,这就是他第一次摸别人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