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涉及仉星航小时候,阮芳雨都觉不会愉快。这人无论哪个时间段的记忆,似乎都无法拿出细翻。从未听他说过“我特别开心”。
阮芳雨突然就想听他说一次,略作犹豫。“你能跟我说一下你小时候的事吗?”
他想了解仉星航过去,虽然揭开沉伤并不是一件好事,但从未愈合的伤口一直掩着捂着,只会愈发腐烂发臭。
“嗯……”仉星航沉吟,似乎在考虑搪塞还是实话实说。
阮芳雨不想听他扯谎,这人总会把假的说的比真的还真,敲打提醒。“我是你哥。”
这话又触及到他刚安抚好的情绪,仉星航问:“仅仅是哥吗?”
阮芳雨被这话噎住,不合时宜想起上午连廊相拥时一起说的疯言疯语,滚烫血液从心口蔓延,摧枯拉朽烧到脸上。
“不然呢,你想轰轰烈烈的让全校知道吗?算了吧星航,我们都只是学生。”
“那哥要怎么保证你只属于我?”闹得人尽皆知也并非仉星航本意,他从不在意无关紧要人的想法,不过是想宣示主权,满足自己偏执的占有欲。
阮芳雨不明白。“我属于谁,由我自己的心决定,除此以外,任何人都干预不了。我是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