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末不敢回答,也不敢开口,他现在怕极了江崇州,每次江崇州回家,等待他的都将是一轮新的折磨。
他全身只披了一件料子轻薄的浴袍,家里厚实些的衣服江崇州后来都不让他穿了,室温虽然是暖和的,但地板和墙壁却是冰冷,单末以前最怕的是饥饿和寒冷,可这些他现在都像是麻木得感知不到了。
眼见着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单末用手臂将自己的膝弯抱得更紧了,自昨晚到现在,单末的脑海里都很乱,只要闭上眼睛,似乎就会出现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掌扣紧他的后脑,双唇被迫张开,就连气息都是紊乱的。
江崇州见到他的态度,笑了一下,“我有这么可怕么?”
“……”单末摇了摇头。
“那你躲个什么?”
“……”
江崇州把那碗放凉的粥端到了他的面前,道,“吃完。”
“……”单末没多少胃口了,昨晚他去旁边的浴室内清洗,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尽了,却还是感觉到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