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疼,除此以外,他连开口向男人讨扰都不会了。
这段时间不论他说什么,男人都不会对他有半分怜悯,就连第一次他发了高烧,男人也只是让他在床上躺了许久,为免脸面挂不住,不愿意送他去医院。
分明从舒宁那过来的路上都还心情不错,被这么个东西糟践了也挺不值得。
江崇州松了手,嘲讽道,“就你这种连脸色都不会看的,活该不讨人喜欢。”
“……”
“出来吧,把东西给吃了,我可不想你被送去医院,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单末不是不懂得看人脸色,以前为了少挨些打,他在女人那里都很乖的,总是躲在自己那一点狭隘的角落里,安安静静的不出声,睁着眼不知看向何处。
后来被江崇州接回别墅,他也生怕被男人遗弃,尽管江崇州说请了阿姨,但他还是会摸索着清扫宅子里的卫生,尽自己所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无用。
他能做的都做过了,可他改变不了结果。
女人照样把他卖给了嘉夜的经理,让他第一个晚上去陪四个男人,只因为钱多,而江崇州还是将他给扔掉了,只因为男人有更在意的人。
他会因为各种理由,被人抛弃。
江崇州将他扯了出来,餐桌上摆放的乌鸡汤上浮起一层泛黄的油脂,汤已经凉透了,鲜美的虾饺也仿佛是一块冰渣,吃在嘴里毫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