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
“当然啊,我戒指都送给你了,你往后都是我的人了。”
江崇州在舒宁面前,才有着恋人该有的态度,情话礼物不间断,还舍不得人受半分疼痛。
他不知道,当他想留下单末的时候,他的感情就出现了偏颇。
单末的大半张脸陷在了柔软的大床里,露出来的左眼被细碎的头发给遮住了一些,男人把疼痛给了他,却在和别人通着电话甜言蜜语。
男人当着他的面说这些,仿佛把他当成了一个没有灵魂和思想的物品,根本不用理会他听到了会不会觉得难过。
况且,他难过了又能如何,在遇见男人的这几个月里,除了刚开始的那一个月,之后他几乎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与折磨里,男人连他的死活都不会管,哪里会顾及到他也是,听见男人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承诺要把他生的孩子给别人养大,他会感觉到心脏被人撕开一般的疼。
是啊......就因为他的出身,他在嘉夜里长大,所以对他只用金钱衡量就足够了。
但他也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家,等到了除夕夜的时候,不用再一个人落寞的站在窗边,看着别家亮起的灯火,不用羡慕别人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更不用躺在医院一整个星期,居然连个真心实意来探望他的人都没有。
单末的眼眸干涩得很,没有泪再往眼睑下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