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戚仔细分析道,“阿州,你也不喜欢单末,不过是想让他给江家生个孩子,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你也要和舒宁成婚了,还留着他有什么用?”
“......”江崇州当然知道张云戚什么心思,这会也不答话。
张云戚又道,“况且你和舒宁才是夫妻,你再找单末这就叫出轨,舒宁到时候肯定不乐意。”
江崇州的脸彻底冷了下去,“他有手有脚的,也可以留着当下人使唤。”
张云戚的神色顿了一秒,然后朝单末看了过去。
青年低垂着的头几乎要埋在了洁白的被褥上,以前他确实很想让单末看清,江崇州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可事到如今,反倒他心里先生出一丝不忍了。
男人残忍的话,仿佛在耳膜边响起,单末听见江崇州开口道,“再不济,他也可以做回本行,他本来就该留在嘉夜伺候男人。”
那一瞬间,单末只感觉脑海里的思绪都裂成了碎片,再也无法和以前连接上了。
于江崇州而言,他这样的人,是没有自主选择权利的,更无脸面可言,所以什么话都可以直接当着他的面说,把他当成一件物品一样规划。
他的阿州,原本就是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