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愿以偿的约到了乔岸,乔岸的沉着脸,一副被人欠了巨款的模样。
乔岸道,“长话短说吧。”
江崇州记得乔岸以前挺阳光开朗的一小伙子,对谁都挺温和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阴郁了?
江崇州叫了满桌子的菜,低咳了一声,道,“你之前告诉我,好好待自己身边的人是什么意思?”
乔岸笑了笑,“没什么意思。”
他才没有那么好心,在自己感情受挫的时候还去帮人排忧解难,他更不想被江崇州给缠上了。
乔岸又问,“你不是要和舒宁成婚么,怎么推迟了?我还一直等着你的请柬,他们都觉得你和舒宁很般配。”
“......”这是江崇州最近想要避开的话题,也不知道这些人有什么好催的,他都没那么着急......
江崇州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感觉......挺怪的。”
“很正常。”因为他也是过来人。
乔岸是知道后几年发生的事情,也许时间线不能完全重叠,但bā • jiǔ也不离十,他后来听人说江崇州四处求医,几乎连公司都不怎么管了。
金钱是可以赚取回来的,但最珍视的人,一旦失去就再也找回来了。
江崇州还指望着乔岸给他点启发,结果全程乔岸都在顺着他之前的思路走,聊了没几句,乔岸就说自己要忙,给他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他只得开车回到了别墅,舒宁最近和没有催促他,表现的倒是挺宽容的。
舒宁知道,往往胜者不是最先冒头的那一个,而是能忍到最后的人,就让江崇州和单末耗着,又能耗多久呢?他能和江崇州在一起都隐忍了五年的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舒宁让厨房备好了晚餐,家里佣人不少,舒宁只偶尔下一次厨,这样便会让男人觉得越发珍贵。
舒宁道,“小璨喝了些羊奶就睡着了,你现在要见见他吗?”
孩子年后被江崇州接回了家,想着能让舒宁和孩子多亲近亲近。
“让他睡吧。”江崇州道。
舒宁微笑道,“家里有个孩子了,也挺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