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宴川嫌弃地把他推开:“小点声说话。”
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最靠里的位置,响哥已经和两三个朋友点好单等在那里。
响哥染了一头金色的头发,在绚丽灯光下看上去花里胡哨。
他抛了一盒烟给余宴川:“上次从你那顺的,忘还了。”
“还知道还我?”余宴川随意抽了一根,把烟盒扔到了桌子上。
“屁,前两天约你你也不出来,干个花店跟从良了一样。”响哥开了几瓶酒,酒瓶当啷碰撞着在桌上排好,歪歪扭扭拼了个正方形。
余宴川伸长腿,瘫倒在沙发上。
“你川哥要忙家族大业了。”何明天抓了一把瓜子,“我听我爸说,余叔正准备直接把他绑出国。”
余宴川仰着头冷笑:“想得美。”
坐在响哥后面的朋友问:“这半年都说好几次了吧?怎么突然这么急啊,以前也没见余叔忙活这个。”
就跟要把你支出去一样。
余宴川在心里替他把话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