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谁好上了?那个人值得你为他带手机进组吗?”
“你明明是队里最有事业心的那一个。”
褚郁闻言如蚂蚁爬过皮肤,很不舒坦。
眼前的前队友哭得他毫无波澜,可那些话砸来,他也陷入迷惘,为什么任希哭的时候,却会是另一番心情。
不想让任希哭,却又在最亲密无间时,非要欺负他到泣不成声的地步。
柏思超愈发哽咽:“哥,为什么谁都可以原谅,唯独不能原谅我当初犯的错?”
褚郁:“你想多了。”
柏思超不甘心又问:“那个人比我好吗?也是艺人?”
心里倏然冒出了声音,他哪里都比你好。
眼前的柏思超或卑微或虔诚的姿态,即便曾经没做过那件事,也成为不了他喜欢的模样。
褚郁深知没有再往下聊的意义,只淡淡道:“别再做那种事了,你清楚我的底线。”
他离开前带走了队服卫衣。
如若是心存芥蒂,连所谓的艹团魂都不会答应。
待了几个小时后,褚郁身上凉飕飕的,抓起卫衣套往在身上,咻地一提拉链,沿靠海的马路走回滨海酒店。
近海的城市,昼夜温差过大。
褚郁想了一路,他这人交友谨慎,亲近的不多,怎么任希那些小毛病就都可以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