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每日除了上课就是在想这件事,想的自己都魔怔了,有一日对着抢自己奶喝的郁文轩,居然没伸手打,还问他:“你一般什么时候xìng • yù会很大?”
郁文轩一口奶喷的自己胸前校服都湿了,耳尖红红的,“你说什么哪夏小衍!你疯啦!”
“我采访一下你,男人什么时候会产生特别重的,控都控制不了的xìng • yù?”
郁文轩忍不了了,一把拽着夏衍上了卫生间,隔板门一锁,“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和你小叔叔上床。”
郁文轩气得脸都红了,“你他妈才几岁!”
“你少管我,你干的好事也没多少。”
“你!”郁文轩伸手打不下去,最终拿食指戳他眉心,“我看你离了他是会死!”
“差不多。”夏衍大言不惭,“所以你告诉我嘛。”
郁文轩盯了他半晌,最后居然把自己气懵了。此后一个礼拜没理夏衍,也不爱和人说话。学委有时会拿他玩,开他玩笑说是不是失恋了。他低着头也不说话,看着窗外紧紧地失神,看起来怪可怜的。
夏衍苦于分居,但是没有理由复合。之前他故意找借口说屋子里的马桶出问题了,去郁上卧室上厕所,又故意滑到,扯掉郁上的浴袍,大红着脸想给郁上口,但是被绑着手脚搂着睡了一夜。
“要是不想被操到做课间操的时候漏尿,就别再用这种烂招惹我。”第二天早上郁上临走前给人撸哭了,板着脸亲夏衍时是这么说的。
又是一个周五,但夏衍并不和郁文轩一样快乐。注定是能够看得见摸得着但是却吃不着的三个夜晚。夏衍觉得放假还不如上学,好歹不用一天到晚看着那张禁欲系俊脸,自己激动地屁股流水,人家自当稳坐如钟。
想着想着就不愿意去公司等郁上了,干脆回家。路上却无意中看到了公交站牌上的广告,夏衍望了一眼,忽然跳了起来。
他戴上口罩进了一家看起来最偏僻最没有人的药店,进了门就问人家小姑娘,“有妇科y道不舒服时用的那种栓剂吗?”
夏衍成功买到了药品。
他丢人的快要跳江自尽了,幸好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看着稚嫩又乖巧,又身穿校服,没有被当做是变态,而是为母亲辛苦操劳的好儿子。
夏衍捏着栓剂回家,打算今晚就用一用。
他那里的小毛病其实早就好了,早年间因为生活条件不够优渥,又加上他和父亲同住,就是不小心感染了也不注意,不治疗,所以总是带点小炎症。但现在自己跟着郁文轩在学校常跑步锻炼,身体素质上来了,加上家里不知道哪里翻出来的甲硝唑他也吃完了,那里已经没再发生什么红肿和疼痛的状况了。
可能还是有点根里的问题没彻底解决,但是完全不影响生活。
他是从公交站上看到这个药品,说是疗效特别好,能彻底治愈,自己忽然也就有点心动。
虽然郁上尊重他的意见,每次胡闹的时候都关灯,但是这也不是个办法。他有朝一日总得和郁上真正zuò • ài,那时候郁上怎么可能看不到那个小洞的存在。
而且没有睾丸就已经够让人无语的了,也不知道郁上发现了没有。
夏衍琢磨了许多日子,觉得还是要跟郁上讲实话的,郁上那么喜欢他,他相信郁上不是那种会因为身体而嫌弃他的人,但就是有点害怕,害怕郁上会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夏衍在沙发坐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有勇气,“那,下次吧,下次再说。”
他把自己搞得心累,摘在书包回了卧室,准备先洗个澡。但是澡完澡发现自己拿来换洗的干净内裤被不小心碰到了地上,都湿了。
“哎呀,就剩这一条了。”
挂着空档真的难受,尤其是现在这样看到郁上屁股就会流水的情况,绝对是史诗级的灾难。
夏衍头疼地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似乎郁上屋子里还有一盒当初给买来的奥特曼裤衩来着,是郁文轩上周搬来的。说是从小别墅里和郁上的东西一起收拾出来的,放在一个大收纳盒里,扔到郁上卧室里后就没管过。
夏衍跑到郁上卧室搜集起来,果然在衣柜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大箱子。他翻来翻去,终于看到箱底那盒奥特曼裤衩。
“在这儿啊...唉?”
伸手拿的时候夏衍不小心把一只看起来挺旧的钱包给翻了出来,他觉得挺眼熟,想半天终于想起来,似乎刚刚和郁上认识的时候他就用的这个钱包。后来三人一起在车上,是李岩吐槽郁上打工人节俭,钱包十年都不换一个,不招年轻人喜欢,他才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