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打自招,迟曜也注意到教室确实还未打扫,火气更旺盛了。“你还身体不舒服,昨天推我的时候劲不是挺大的吗!”
冯路易巨长的反射弧终于走完,明白过来他说的是Aloys,连声道歉:“对不起,我哥脾气不好,你可以对我打回来。”
迟曜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寻思着教室有监控,揪着胳膊就把人扯进了男厕所,反锁上门,凶神恶煞地把人掼在墙上,仰头质问道:“你当我傻子吗?昨天下午你没做值日,正好这个时间点就出现在了网吧,哪有这么巧的事?撒谎也好歹编个像样的,还孪生兄弟,骗鬼呢?”
冯路易百口莫辩,偏偏Aloys总找不着人,没法当面对质,唯一能做证据的短信里,有称呼迟曜“shǎ • bī”,让他怎么敢拿出来。
迟曜见他不说话,气冲冲又踢了他一脚。“怎么不吱声了?胆子挺肥,校里校外两幅面孔,还敢给人做打手,要不是被我发现,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他咄咄逼人得很,冯路易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满眼都是迟曜因疼痛而咬破的充血下唇,嫣红诱人。
这抹红色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在他以为要触碰到的时候,拽着他的迟曜腿一软,滑倒在地。
本就忍了一晚上的疼痛,刚刚又耗费了所剩无几的体力,现在再没法强撑,看着他后脖颈通红的皮肤,冯路易焦急道:“迟哥,我扶你去医务室吧。”
迟曜咬牙推开他。“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
“可是你情况好像真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