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Alpha。”迟曜不耐烦地打断他。“但我现在有的选吗?我还嫌弃你呢。”
当然,后面这句是彻头彻尾的谎话,他不仅不嫌弃,还渴望得要命,但为了骗到冯路易的信息素,只能这样。
这就是迟曜刚刚想到的主意。
区区抑制剂,哪里比得上高匹配的信息素呢?
既然冯路易和别人一样以为他是Alpha,就干脆顺手推舟地借易感期需要释放信息素为名,咬一口他的腺体。
虽然对Omega来说,这并不是获得Alpha信息素的最佳方式。
接受Alpha信息素的最佳方式,应该是临时标记和彻底标记,即被咬和被上。
但对需要隐藏性别的迟曜来说,尝尝味也不错,总比望梅止渴好。
他算盘是打得叮当响,冯路易却不怎么配合,死死护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倒也能理解,每个Alpha本能上都无法接受被标记。
于是,两个人在狭窄的隔间里玩起了耗子捉猫,身高体型的差异,使得迟曜都筋疲力尽了,冯路易只是呼吸急促了点。
但他到底还是让着迟曜,虽然腺体安然无恙,但连帽衫外套早就被扯了下来,宽阔的肩膀上也全是迟曜留下的牙印,水渍洇湿了白色的校服,隐隐透出深色肌肉,十分暧昧。
至于迟曜,他完全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而不耻,反而恼羞成怒道:“你一个劣等Alpha,被标记一下怎么了!?”
冯路易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表情有些松动,迟曜以为他被说到痛处了,想着打一巴掌得给一颗甜枣,便缓和了脸色,软声道:“迟哥都请你看电影了,就不能让我咬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