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冯路易点点头,目光却越过两人头顶,看向一旁半满的球框,大概估量了一下。
装一个人正好,两个人有些吃力,不过挤挤应该没问题。
他没多废话,随即将想法付诸实践。
夏子葳看得目瞪口呆,问道,“哥,你是决定以后都走那么野的路子了吗?不怕再挨一次处分?”
“打球又不是打架,为什么会受处分?他们又没受伤。”
“呃,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夏子葳仍然有些担心,“但他们还是会记仇吧。”
“不会的,我们才握手言和不到一周,效用还没过期。”冯路易的表情很认真,“对其他人我不会这样的。”
“其他人也不敢招惹你啊现在……”
夏子葳彻底没话了,冯路易的逻辑很奇怪,哪哪都不对,却不知道从何反驳。
他好像将暴力当成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本人却没有察觉,并时刻在平和与戾气两种极端模式里寻求平衡点。
真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失去平衡。
冯路易不知道身旁的少年正在揣测自己,推出自行车道:“你现在也没法骑车,我载你去吧,不进院子。”
希望迟曜不要看见他才好,否则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
夏子葳连声答应,坐上单车后座,扶稳了冯路易的腰,对方的信息素味道透过薄薄的校服衬衫,传进鼻子里,他的脸再次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