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走近几分,抚过铭牌上的纹路。
而后一句一句,替他轻念出声。
“......你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以后我妈妈,就是你妈妈,行吗。”
“yan。”
“我是哥哥,我也想保护你。”
“一直想你,不会晕。”
“如果有机会,我想以后在每个地点,都能加上.....和L。”
小钢珠你追我赶,双双滚进一个漏斗型回旋加速器。
伴随钦江的声音,撞击最后一道关卡,旋即因阻力相碰,共同落入了凹槽里,指甲盖大小的木板弹出。
内壁静静躺着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钦江取出来,慢条斯理打开,放进路倏手心。
路倏垂下眼,看见纸上内容的同时,耳边也再次响起了他哥好听而诚挚的嗓音。
“这是今天,我要对你说的最后一句。”
“笑的时候第一眼看向的人,产生两种相反情绪时想到的那个人,还有提起代称时,最先出现在脑海里的名字。”
“这些就叫喜欢,是你告诉我的。”
“我反复想了很多次,除了是你,没有别人。”
“不止这些,在你身边的每一分钟,我都想看见你。”
“yan,”钦江说,“我很确定,我喜欢你,喜欢了”
他没能说完,路倏捏紧纸条,一把拽住钦江衣领,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唇齿骤然相贴,路倏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下一秒,胸腔与脑海中所有思绪都被巨大的嗡鸣声覆盖过去,震得他仿佛失去了知觉,感官里仅剩咫尺之间的人。
钦江愣了片刻,随即抬手扶住他后脑勺,将人带进了怀里。
两人都未曾接过吻,生涩又没有章法,唯有本能在带动。
要用最冲动的行为把这个人抢在手心,只想与对方贴得更紧更近,不能逃走。
亲的缺少分寸,喘息声越来越大,对方的气息被自己蚕食殆尽。
终于,临到缺氧之际,两人稍稍分开了些,但仍是额头碰着额头,鼻尖呼吸缠绕,搅在一处没有彼此。
“是你先开的口,”路倏胸膛剧烈起伏,死死拽住钦江,声音微颤,“我信了,你别想反悔。”
“没想过,”热意从尾脊上蹿,溢散全身,钦江眼底血丝更鲜明了,“你也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