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已经不能用“一拳打在棉花上”来形容了。
这明明是“一拳打在了棉花糖上”。
你甚至舍不得打得太用力,只想让这朵棉花糖一直保持这样白白甜甜软软的模样。
沈雨泽说:“医院里有摄像头,被人看到了,像什么话?”
陆平:“那咱们去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呗。”
“……”沈雨泽又好气又好笑,“你就这么想让我动手?”他停顿了数秒,意有所指地开口,“其实,你若想向我赔罪,没必要非让我‘报复’回去,明明还有另一种解决办法。”
陆平果然好奇:“什么办法?”
沈雨泽一脸正色:“小朋友受伤,都知道要揉揉伤口、吹一吹,那我这个大朋友受伤,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解决吧?”
揉哪儿?怎么揉?谁揉?揉谁???
陆平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脸颊,他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沈雨泽,你你你你不要在大庭广众讲这种黄-色笑话!”
“我这算什么黄-色笑话?”沈雨泽慢条斯理地说,“明明是你先性-骚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