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闻握住在自己脸边乱摸的手,平静说道:“心虚得都会说「呀」了。”
“谁心虚啊。”清恕桑把手抽回来,窝进沙发往怀里塞一个抱枕,硬气,“我关心你,你还挑刺。”
江听闻跟着坐下:“小先生和他关系都这么好了?”
他轻捏住清恕桑的下巴,让他闪躲的眼神无处可藏,特别在意,“你俩抱在一起。”
也就是说,什么好爸爸好儿子,江听闻就懵了那一会儿,他根本不可能被糊弄过去!
“他自己凑上来的……”清恕桑急忙道,同时大手一扬,“他们可以作证。”
江听闻顺着他的手往楼上看去。二楼栅栏处平常没事儿就会卡四颗脑袋,像四盆毛绒绒的仙人球。而如今仙人球手拉手地越狱,目及之处空无一人。
清恕桑:“??”
“谁作证?”江听闻道。
“呃……”清恕桑道,“我自己……”
“目击证人尚且会说谎,何况是自己。”
清恕桑:“……”
江听闻把清恕桑怀里的抱枕薅出来丢到地上,换自己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