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清清好骗,江听闻根本就嫁不出去。”
江父:“……”
“真就这么没用?!”
清恕桑被江听闻牵着回屋,动作轻得犹如在对待一件珍贵的易碎品,稍怕自己的力度过大就会将人碰坏。
他们两个谁也没看手机,不知道此时网上已经翻了天,而就像知道他们此时要忙,也没一个人过来打扰。手机一直都安安静静地没有发出动静。
从送走工作人员,秦斯言又消失在庄园,两个小时过去,天上的太阳都快走到了正头顶。
可客厅里始终没人说话,安静得甚至有些压抑江听闻在说,但清恕桑明显有点心不在焉,总是会慢半拍才回答。
其实他不太想跟江听闻待在一起,离得越近他越难过。他明明努力在抓住这个人,却因为另一个人……
“不丧。”江听闻捧起清恕桑的脸颊。
后者眼珠微动,表达疑惑,也表达清醒:“怎么了?”
江听闻抿唇,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不饿。”清恕桑唇瓣嗫嚅,道,“你别忙了。”
周围又陷入静默,江听闻很受伤,低声道:“乖宝,你别不跟我说话。”
“呃……”清恕桑轻声,“我没有不跟你说话。”
“抬头看我。”
清恕桑抬眸。
“是因为……我打了他,所以你不开心吗?”江听闻目光灼灼,道,“你生我气?”
“我没有。”清恕桑情绪终于有了波动,有些急,“你别瞎猜,他本来就欠打,我只是怕你当时把他弄死,所以才拉你。”
“那你是怎么了?”江听闻声音很轻,“告诉我可以吗?”
秦斯言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拆开就是平平无奇的字眼,可组合在一起杀伤力便强到让清恕桑至今都无法缓过劲儿,令人心里极度不适。
这时清恕桑还是很感谢傅白的及时出现,不然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现在也还是不知道。
要跟江听闻解释吗?这怎么说得出口呢,说他没有跟秦斯言做?
江听闻会开心吗?还是根本不愿意听那时候的事情?无论反应是哪种,清恕桑好像都不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