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舟觉得好笑:“你这么想我的?”
夏禾秋避开这个问题,他十分无所谓地笑了一声,说:“我确实想分手了,可是舟哥,我承认你是个很完美的恋人,所以我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减轻一点儿负罪感。”
荒谬啊。
林瑟舟突然觉得这七年里的自己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林瑟舟艰难地滚动喉结,他开口时声音暗哑,“禾秋,我能听一听你的真实理由吗?”
房间内陷入很长时间的沉默,酒气逐渐上脸,夏禾秋却闭嘴不谈了,“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林瑟舟问:“你想让我先犯错?”
夏禾秋再一次倒满酒,“是啊,你能成全我吗?”
“不能,”林瑟舟很肯定:“我有原则。”
夏禾秋带着歪曲的三观,堂而皇之地说:“如果异样的心思像蔓藤一样疯长,那所谓的原则就可以喂狗。”
林瑟舟眼神一暗,问:“你在暗示我什么?”
夏禾秋一笑:“没什么。”
“非要让我自己发现吗?”
夏禾秋缓慢地眨着眼睛,重复林瑟舟的话:“自己发现……”
好主意啊。
这场对话不能再下去了,林瑟舟觉得自己快被掐死,这种缺氧的窒息感得不到任何救赎,就是在浪费时间。
熬人、矫情且毫无意义。
林瑟舟想离开,包厢门从外被拉开了。
丁丁端着菜,脸上全是营业试微笑,嘴角挂起的弧度也是刚刚好的。
“两位,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林瑟舟还噎着,一时答不出来。
夏禾秋推开酒杯,说:“上菜。”
菜品都是用当季最新鲜食材做的,不丰富,但精致,仔细看,营养搭配均衡,兼顾了不少口味。
上菜到最后,丁丁递给林瑟舟一个小盒子,他狡黠地说:“老板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