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又想干什么了?”林瑟舟问。
江屿不说话,抬起头往上蹭了蹭,“舟哥,我现在脑子有点儿不清楚。”
“嗯,”林瑟舟叹了一声,说:“我看出来了。”
江屿很喜欢跟林瑟舟接吻,从唇角开始,摸索进入滚烫的口腔,带着舌尖的挑逗,细细密密中又带着疾风骤雨般的强烈。
林瑟舟很配合地回应了。
接连好几个晚上,两个人都习惯了,江念尧和蒋松在家时,动静会稍微小点儿。等早上起床了,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算什么游戏呢?
那天林瑟舟带着江屿去医院复查,碰到顾典了。顾典这位花月老手,一看见江屿嘴唇上的伤,就确定这俩肯定发生了事儿,他问林瑟舟,林瑟舟不说。
江屿进了检查室,要拆腿上的纱布,他没让林瑟舟跟着一起。
林瑟舟跟顾典在门口等,两人聊上了,顾典打直球,“老林,你俩开门见山了?算好上了?”
林瑟舟想了想,说:“不算,没说开呢。”
“那他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憋得上火了啊?”
林瑟舟说:“我咬的。”
“……”顾典:“wǒ • cāo。”
林瑟舟不想搭理顾典,“你别问。”
顾典嗤之以鼻,“你们俩就是有病!看对眼了直接上呗,衣服一脱,关系更上一层楼。整这一出算什么意思?玩儿暧昧、显得你俩纯情?”
林瑟舟盯着检查室的门,没接话。
顾典继续火上浇油,“以前也没见你对夏禾秋这么体贴入微、轻拿轻放的真陷进去了?”
林瑟舟不算是乏善可陈的男人,何如跟人相处,也要看对方给出的回应。
‘他们俩不一样’这句话林瑟舟差点就脱而出了,可仔细想想,他压根就不想拿江屿跟夏禾秋比。
表面上是江屿在解着林瑟舟的心结,可相处久了,林瑟舟发现,江屿也有个心结在,藏得很深,林瑟舟慢慢在解开了。
“你听没听见我说话啊?”
林瑟舟应付顾典,“我俩要是好上了,我们第一时间请你吃饭。”
顾典很不客气:“那我得开一瓶茅台。”
林瑟舟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