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抬手一模,还能摸出点儿血,心一虚,说忘了。
林瑟舟实在拿他没办法,说也说不得,提心吊胆只能往肚子里咽,伤口也要给江屿处理好。
“药箱在哪儿?”
江屿:“舟哥,没关系,不用弄,再过会儿就结痂了。”
林瑟舟不听他的,“你让我自己找?”
这些东西放哪儿了江屿也不知道,他小事从不往心里去,自从跟林瑟舟住一起后,他连自己的衣服在哪儿也不一定能找出来。
“应该在服务台的柜子里。”江屿挠了挠头发。
柜子里没有,林瑟舟在包厢里找到的,只有碘伏,挺对症下药。
林瑟舟用棉签沾了点儿药,稍稍弯腰跟江屿平视了,他仔仔细细处理江屿额头的伤。
于是江屿也深深注视着林瑟舟。
什么乌七八糟的事都不用担心了,江屿想,这辈子能让自己在林瑟舟身边待一天都是幸运的。
江屿轻轻捏住林瑟舟的下颚,搔了搔痒,偏头缓缓地碰上去了。
挺不给人反应机会的,随时随地都能深情款款地示爱。
林瑟舟手里的棉签一颤,差点弄到江屿的眼睛,于是干脆扔了,专心致志地和爱人接吻。江屿最近体力跟不上,被林瑟舟占据主导后就换不上气了,眼眶里含着都是水,可怜兮兮地捏着林瑟舟的衣领。
“舟哥”
“十七,”林瑟舟分开一点儿距离,他失笑,“怎么这么可怜?”
江屿不太服气,又要贴上去,林瑟舟就让他咬,躲也不躲,最后结束了,江屿气喘吁吁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痛快了?”林瑟舟问。
江屿摩挲林瑟舟的唇,红的、润的,都是自己的,他很迷恋,突然想到了什么,江屿惨兮兮一笑,说:“舟哥,辛亏我把你追到手了,放到现在,我都不敢靠近你。”
这话十分不吉利,林瑟舟不爱听。
“你能说点儿我爱听的吗?”林瑟舟说:“我这儿气刚消下去呢。”
江屿一讪,他想了又想,最后捧着林瑟舟的脸,说:“舟哥,我爱你,我这辈子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