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有些腿软,下一秒便揽着腰扔到了床上仰躺着。旗袍凌乱地穿在身上,暗绿色,像泼在他身上的彩墨,玷污着他的身体,内裤挂在一条腿的腿弯,是被呐喊着剥落的纯洁。他正平复喘息,嘴唇就抵上来两指。
周涧摁着他的下唇说:“张嘴,收齿。”
男孩乖顺照做,将他两根手指小心地含进口中。周涧把指腹压在他舌面上命令道:“舔。”
然后拉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鼓囊的胯间,“刚刚我怎么对你做的,把裤链解开,摸摸它。”
事实证明,男孩并不是一个好学生,老师教导时溜号没有注意学习,因此导致动作生疏而又不知轻重。
周涧闷哼一声,把已然湿漉漉的手指绕着他舌头打转两圈从他嘴里拿出来,探到股间揉按尝试,意图将那个紧致的隐秘地开发至松软。
“先、先生。”男孩微红了眼眶,肌肤泛粉,呼吸急促,难耐地叫他。
周涧空出一只手拿过套子放到他湿红的嘴边道:“咬开。”
男孩张嘴去咬,第一个撕坏了,被周涧果断扔掉,换了下一个:“继续。”
直到换到了第三个,他将完整的用牙齿叼着朝周涧展示,被认可了再用微颤的手指帮他套上。
“怕?”周涧感受到他的颤动,摸着他脸颊问。
男孩点点头,咬着嘴唇,眸子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无比熟悉的环境,又摇了摇头。
“先生,客、客人……”
周涧架起他的双腿,硬物抵在入口蓄势待发:“我叫周涧,告诉我你的名字。”
“白乔……”男孩说,“我叫白乔。”
“很好听。”周涧这样说,腰腹一沉,粗硬仅仅顶进去一截,就足够白乔适应一会儿了。
白乔脸色微白,两手揪着床单,在对方一寸寸试探加深挺入中粗喘着,直至全根没进去,他轻啊了一声,腰腹拱起,两眼婆娑而失神般静了几秒,密密麻麻的痒意便如同从骨头缝钻了出来。
“周、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