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并非有意挑逗,只是沾了酒的缘故,一时间行为举止变得幼稚不少。
“再偷偷搞小动作,我就在这直接把你按到墙上弄了。”周涧沉沉的嗓音在他耳侧边响起,透露着危险,“痛也不理。”
白乔听得明白,后脊一僵,瞬间便老实下来,嘴巴咕哝半晌,声线轻软地保证道:“我不摸啦,你别弄我。”
周涧挑眉:“怎么,不喜欢?”
白乔缓缓点头,又摇了摇头,尽量将二者区分开:“和你做,喜欢的,但是在外面会被发现,不喜欢。”
他说道,抬起水润乌亮的眸子眨巴两下,问:“不给别人看到,只给你看,不可以吗?”
周涧嘴角轻勾,没给他一个是或否的准确答案,顿住脚步停在两层楼梯间的缓步台上,转身松手正对他,意味深长道:“提要求的话,你要先讨我开心啊。”
白乔讷讷哦了一声,歪头似乎在思索,片刻后朝他迈近,扬起下颌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一触即分,问是这样吗,见周涧情绪不显,继续考虑一番,重新靠过来,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珠:“还是这样?”
语气疑惑而天真,纯得要命。
周涧呼吸一促,揽住他窄细的腰线施力捞到自己面前,两个人身躯紧密贴合,抬高他的下巴,叹道:“是这样。”
下一秒热激烈,又不粗暴凶狠的吻便落了下来,如仲夏夜绵绸的雨水织成幕网将白乔包裹洗礼。周涧细致舔咬过他饱满的双唇,舌头温柔且不容置喙地撬开齿缝探入进去,尝到残留于口腔的浅淡酒香,含住他的舌尖重重吸吮了下,听见对方轻哼推开些,变为勾卷纠缠,匝匝水声暧昧清晰地响在灯泡忽明忽暗闪烁的寂静楼道里。
白乔被夺食了氧气,逐渐感觉到窒息,手脚软绵,呼吸不畅,站不住地往周涧身上倒,只能抓紧他勉强支撑自己,唇瓣分离时拉出一条yín • mǐ晶莹的银线。
“想要吗?”周涧低了低头喑哑问,鼻尖从他鼻梁蹭着一点点滑下去,手掌也移到丰腴的臀肉揉捏。
“嗯……”白乔喉间滚出一个音节,耳根红艳,额头抵在周涧的肩膀上,低喃道:“要,要你。”
“乖。”周涧指腹扣在他白净秀颀的后颈摩挲,对他的答案感到满意,偏过头吻了发顶说:“抱住我,小乔。”
白乔将他搂紧,脚底骤然悬空,匀称的长腿就势缠在周涧腰际,被他托着屁股走上楼梯、抱进房间、再放到床上,边难舍难分地拥吻,便尽数褪去了衣物。
白乔赤裸着身体陷进被褥里,脸颊因甜酒布丁染上的红潮已然顺着脖子延伸下去,使原本细腻白皙的皮肤浮现出淡淡的粉,像熟透的桃子,愈发诱人采撷。
周涧眸色深深扫视着他,喉结难以遏制地攒动,隐隐有些渴。他掌心实贴上去,触手是意料之内的嫩滑与偏高体温,摸起来又软又烫,如火苗一路烧到胸口,燎起燥热。
“周涧……”白乔开口唤,被箍住的地方烙铁般炙热,另一只探到股间扩张作乱的手亦令他浑身酥麻,难耐不堪。
周涧俯身凑近,明知故问:“怎么了?”
白乔眼梢泛红,唇抿了抿,也许真是借由酒意胆大妄为,竟望向他的眼睛,仰起下巴索吻:“你亲亲我吧。”
他觉得周涧会满足他。
果然,周涧眯眼,没有丝毫愠怒地笑了:“好,亲亲你。”
柔软的唇随之便印到他的嘴巴啄吮良久,濡湿的亲吻转移位置,落到肩颈、锁骨、最终回到耳廓。周涧在他的喘息中,将他耳垂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磨,手搭在脊骨上抚摸说:“宝宝,今天换个姿势。”
然后趁白乔失神的刹那把他翻过身,两腿分开膝跪在床,腰塌下去,丰满圆润的臀挺翘起来。
微醺的白乔更加温驯好摆弄,像是默认可以随意折腾,让周涧下意识多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宠溺与温柔。他也确实乖得惹人怜爱,没有任何反抗,反应过来就趴伏着擎等入侵。
“乖,别怕,放松。”周涧把控他微颤的腰固定道,将润滑挤到臀缝,戴上套便破开皮肉一寸寸送进去。烫热的内壁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白乔脚趾蜷缩,呜咽着被攻占,像猫一样,喉咙里发出细喘,叫他的名字。
周涧手指压按在他腰窝的小痣应声,耸胯挺动,俯下身流连舔舐他背部凸起的肩胛骨。
白乔哼出细碎的shen • yin,含着哭腔说:“你真、真好……”
“好?”周涧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轻笑一声,往他臀尖用力撞了下,进到更深,“这样欺负你,也算好吗?”
“算,算的。”他断断续续道,“不让,让我痛,就是好,想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