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兔子尾巴。
白乔湿漉漉的双眸盯视着他,面颊绯红,羞赧至极又认真地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我的脚伤好了,请周涧……主人享用。”
周涧呼吸猛地一沉,原本微醺的酒意直直冲上颅腔,令他体内因子亢奋而失控地跳动起来,激得眼眶隐隐发红。
“我是你的小兔子。”白乔如是道,乖顺地膝跪在床,以这个高度趴伏,他的脸稍低一点,就能跟周涧的腰胯平行。
他抬手解周涧的皮带,咔哒一声,温热的掌心随即覆到被内裤包裹的鼓囊上,再从布料边缘撩开褪去,释放出狰狞贲张的利器。周涧捏住他后颈细嫩的皮肉摩挲,嘶哑命令:“宝宝张嘴,记得收牙。”
白乔将嘴巴扩圆,一截粗硬便抵了进去,压在他的舌面上浅浅戳弄,不消片刻,他的眼中便氤氲起一层潮湿的水雾。
眸光水润潋滟,眼尾发红微勾,殷红艳气的双唇张开到极致艰难吞吐他的xing • qi,伴着颈间铃铛清脆的响声,每一项都使得周涧欲望高昂,喉结攒动,扯了扯领带喟叹出声。
“忍一忍。”周涧落下意味不明的一言,还不待白乔有何反应,便扣住他的后脑向更为湿热的喉口撞去。
这一下猝不及防将白乔撞的险些干呕,瞳孔放大,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滑至颧骨就被抹去,两手把在周涧的侧腰支撑,被顶的脸色涨红,涎水四溢,最终咳嗽着吐出凶刃,唇周还沾溅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而膻腥的气息残留在口腔经久不散。
“吃掉了。”白乔摸着肚子呢喃,下一秒就被轻而易举地掼倒。周涧把他的双手拉高,拽下领带绕在手腕两圈,藏匿在绒毛下绑到床头,既不失美感,也达到桎梏目的。
周涧已然泄过一遭,现下像一匹拥有足够耐心的狼,不急不缓地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流畅坚硬的肌肉线条,蹬掉鞋子上了床,捏着白乔的下巴,指腹擦蹭过红肿的下唇,抵入齿缝拨弄他软烂的舌头。
“周医生亲自给我家小兔子检查身体。”周涧沙哑着说,转过头捉起他的脚,从脚趾蜷曲而绷直的脚背开始往上延绵,印下细细密密泛滥着酥麻痒意的亲吻。
“唔……”白乔眼睛虚眯轻喘,双腿贴在一起难耐地磨蹭又被用力分开,周涧提膝顶上来,粗糙的掌心握住他的前端抚慰半晌,嘴唇也追了上来,嘬在他细腻肉感的腿根。
“啊……”白乔克制不住地shen • yin出声,掺杂着哭腔摇头呜咽,“周涧,我……嗯,进,你进来……”
周涧柔软的唇吻过他颤抖的柱身,啄至平坦的小腹,再叼住挺立的珠樱碾磨舔舐,逼得白乔身子扭动。
“怎么了?”周涧状似不明地问,望进他盛满水润,可怜兮兮的眼瞳里,黏湿的水痕蜿蜒向上,途径凹陷的锁骨处轻咬,含住他的嘴唇。
“求求你。”白乔求饶道,“我爱你。”
要命的字眼。
周涧怜惜般吻他的额头:“我也爱你。”
他把手往下探,摸到股间绒毛濡湿打绺的兔子尾巴,在白乔耳边吹气:“宝宝,湿了哦。”
“拿,拿出来好不好?”白乔咬咬唇,坦然诚实地说,“不要它,要你。”
“好。”周涧柔声答应,把那团兔子尾巴抽出来,白乔穴口红艳的嫩肉翕合,像是勾引,也确确实实在勾引。
“我不戴套了。”周涧掰开他的双腿放到臂弯说,替换成粗硬的xing • qi顶上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寸寸破开对方的身子,尽根没入了,齐齐低叹一声。
白乔得偿所愿,甫一被填满,由悬荡的空虚归于充实酸胀,穴肉不自觉收缩两下,绞得周涧舒爽闷哼,额角青筋鼓起,哑音道:“宝宝好紧,好棒,好会夹。”
“嗯……”白乔下颌仰高,绷出一条优越的线来,俨然被抽送的说不出话。周涧更意欲磨砺他,每一下都往敏感点上狠撞,偏要将人折腾地啜泣不止,哽咽唤他名字才算甘心。
“周涧,周涧……”白乔默了默,换了个称呼,“哥哥……”然后竟惊恐地发现,撑在体内的那物又胀大一些。
周涧停顿数秒,随即圈住他的脚踝,折成柔韧的弧度剧烈挺动撞击,交合处捣出白沫,俯下身咬他的嘴巴,嗓子哑的不像话问:“谁叫你这么叫的?”
“小,是小夏。”领带捆绑的结扣在乱挣中松散了开,白乔牢牢攀住他的脊背尖声哭喘,“他说这样,你会饶了我。”
周涧扼住他的下颌道:“再叫两声。”
白乔:“哥哥。”
齿间倾泻出甜腻悦耳的shen • yin,白乔抿了抿红唇:“周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