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涧揉搓他柔软的发丝,想了想:“嗯,很重要的。我在晚饭时接到一通电话,是爸妈打来的。”
他说:“宝宝,我们的婚期定了。”
“十月十号,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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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折腾太久,将婚期确定的消息分享给对方以后,两个人禁不住继续黏黏糊糊地温存好半晌,直至东方天际如鱼肚翻白,才缠抱在一起缓缓昏沉过去。
白乔困倦至极,窝在周涧怀里一觉睡得安稳又香甜,醒来却是出乎意料的早。他睁开眼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数字灯,十点过七分,满打满算睡眠时间不超过五小时。
旁边已不见身影,卫生间传出轻响。
周涧放下牙刷,腰上就环来一双细白的胳膊,白乔灼热的呼吸随即喷洒到他肩膀,嘴唇缓缓移动,在他侧颈亲昵且放肆地浅啄了下,软乎乎道:“周涧,早上好。”
“早安宝宝,不叫哥哥了?”周涧目视着镜子挑眉打趣问,感受到对方微微一颤,眸中遏制不住地浮现一层笑意。
白乔赧然地把脑袋扎在他背部蹭了蹭,沉默两秒,小声嗫嚅地说:“如果你想听,也可以的……哥哥。”
周涧闻言稍怔,本是调戏人,没曾想被人懵懂单纯地反调戏了。他轻啧一声,捏住白乔的手腕向两侧打开,转过身面对他,张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在看清楚他的衣着打扮时,刹那遗失了言语。
是自己昨晚匆忙脱掉,丢在床尾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白衬衫,此刻正穿在白乔瘦削单薄的身躯上,款式显得格外宽大,领口两粒纽扣敞开没系,暴露出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被吮吻的紫红痕迹从脖颈一路向下,延伸至胸脯被掩藏。
再往下,赤裸匀长的双腿局促而立,衣摆将将遮住显然经历过一场激烈xìng • shì而齿印斑驳的腿根,略透的布料隐约可见棉质内裤包裹勾勒的痕迹,搭配着仍怯懦羞涩的漂亮脸蛋,明里暗里弥散着诱人的味道。
又纯又骚。
周涧眸色逐渐暗沉,狎昵地抓了一把他挺翘丰腴的臀肉,嗓音沙哑:“白乔,欠干吗?”
白乔面孔轰然通红,怎么也没料到周涧瞧他半晌,竟说出这样一句,甚至有些不符合他身份性格的话。五个字,足够令白乔耳热不已。
“我只是…没找到我的衣服,就随手拿、拿来你的套上了。”白乔臊着脸诚实地辩解,“才没有故意勾引。”
语气娇嗔。他说完,眨巴着水润真挚的眼睛跟周涧依旧似笑非笑的,隐隐裹挟侵略感的眼眸对视片刻,最终还是率先败下阵来,心脏不由得扑通乱跳,逃避躲闪着他的目光说:“我,我就去换掉。”
白乔耳根愈发滚烫殷红,试图逃离这里,刚挪动半步,就被周涧眼疾手快地揪住后衣领拽了回来。
“跑什么?”周涧直接掐着他窄细的腰把他放到洗手台上,两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若即若离地亲吻于颧骨处一寸寸细密滑落,停顿在他嘴巴近在咫尺的位置,戏谑低语问:“我很可怕吗?”
白乔抿起嘴唇摇了摇头。
“那是……”周涧膝盖施力挤开他并拢的双腿,求证一般,惯用手术刀而指腹覆茧的手掌从衣摆探入进去,直接触到脆弱敏感的腿心揉了下,“湿了?”
白乔猝不及防,被摸得难耐急喘一声,腿根下意识地夹紧,两只手一齐扼住他的小臂,脸颊绯红:“哥哥,别捉弄我了。”
他主动倾身凑近,仿照周涧以前的举动,鼻尖亲昵依恋地刮蹭他的鼻尖,软语讨饶:“不能再做了,用嘴巴好不好?”
也是被宠的胆子大了不少,若放在最初,哪敢这样跟对方讨价还价。
“成交。”周涧短暂思忖一下答应道,抽回手笑意盈盈地吻他的鼻尖说,“不过这次不需要你用嘴,换种方式。”
他在白乔疑惑不安中,拿过剃须膏和剃须刀交到他手里,“给我刮胡子吧。”
这种亲密事,很像是丈夫交付给妻子的任务,跟出门前亲手为他打领带是一个道理的,也是彰显主权和占有欲的一种方式。白乔明白,所以感觉有些许羞涩,犹豫地说:“我技术不好,怕把你划伤了。”
实际他自幼便体毛稀疏,没有这方面的困扰,因而亦没有给自己刮胡子的经验。
“所以现在要练习。”周涧悠悠接话道,“宝宝,结婚以后,这里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他捏捏白乔的耳垂:“没事的,任何东西,我都会一点点教你。”
“就像zuò • ài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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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涧是一位尽责任的老师,他教会白乔zuò • ài,教他如何取悦男人,也教他怎样获得勇气和自信。
白乔是由他亲自雕琢开发的,从纯洁稚嫩的清白处子,到浑身沾染情欲痕迹的诱人姿容,像朵馥郁盛放的花,操得熟透了,被他里里外外打上专属标记,成为他最称心满意的学生,他的宝贝,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