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压根没经过触碰抚弄,甚至始终被掩藏地严严实实,白乔还是禁不住被欲望裹挟,偷偷跟对方一齐释放。
就如周涧从前所说,这或许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白乔抿了抿嘴巴,难得对他坦然耳语道:“其实你在我耳边粗喘的时候”
“我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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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你的呼吸,我就硬了。
这番简短到异常直白的话语吐露,便使周涧肌肉紧绷,气血翻涌起来。他克制忍耐片刻,勉强压住胸腔汇聚至下腹的那股冲动,朝白乔圆润丰满的臀肉,力道不轻不重地抽打一下,声线尤其危险地警告道:“宝贝儿,不想屁股疼得下不来床,就老实点。”
白乔身体稍僵,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昨夜及刚刚被凶狠搓磨得场景,腿肚淤红指印隐隐作痛,叫他下意识后怕地缩了缩,姿态乖顺又讨好地环住周涧的脖子,忙不迭点头:“不说啦!我一定不,不说!”
周涧瞧他迅速认怂的模样挑了挑眉,喉结攒动,忍俊不禁哼笑出声,磁性低沉地震响在他耳边,伸手剥掉他黏腻潮湿的棉质内裤,边评价道:“胆小鬼。”
胆小鬼白乔对这个称呼尚且接受良好,面颊绯红,下半身痕迹斑驳鲜明,光溜溜地仰躺在床,被特意去取来热毛巾的周大医生动作温柔地擦拭干净腿根。
白乔辩驳道:“兔子胆子小很正常的。”
周涧闻言眼眸含笑,指腹刮蹭过耳尖,落到他小巧的耳垂揉捻,故作诧异地戏谑:“我的宝宝什么时候把自己定位成小兔子了?”
白乔哑了哑声,耳珠霎时便红了,像颗饱满熟透的石榴粒。他重新拱入周涧怀里,赧然道:“从你……送我口罩开始。那时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看你在货架挑选了很久。”
“那上面有个兔子刺绣,不是我吗?”
“嗯,是你。”周涧笑眼弯弯地承认,摸他较之前已有些长的头发,唇角微微翘起说,“只是我没想到,原来那么早你就喜欢我了啊。”
语气兴冲冲,很像窥探到他暗恋的秘密。
“也许更早的。”白乔嘟囔,仔细认真地思索半晌道,“可能在连我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已经好喜欢你了。”
“那你呢?”他臊着脸,鼓足勇气,掀起眼皮注视着周涧问:“当初你为什么同意跟我回家啊,又为什么…来找我第二次,甚至买断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