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边以秋大踏步离开操场,用行动表示不想再跟这种智商跌破平均值的蠢货说话,他怕自己会变得跟他一样蠢。
钱赢盯着边以秋的背影石化了大概有七八秒,突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阮成杰wǒ • cāo你妈!”
柯明轩在看守所外的林荫道上待了一晚上,后半夜没撑住直接在驾驶座上睡了过去,六点多的时候被清洁工扫大街的动静儿吵醒,有那么两分钟的时间,他觉得脖子可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动作迟缓地抬手揽着脖子稍微用力,颈骨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响,总算把脑袋扳回原位。
因为睡姿的关系,脖子痛得惨绝人寰,颈椎连接后脑的神经一抽一抽地疼,整个脑袋跟灌了铅似的,又沉又重。
他搓了把脸,转头再次看了眼看守所的高墙电网,发动引擎把车开了出去。
大概是笃定他不可能救得了边以秋,柯司令没再限制他的自由,也没再派人跟着他。
到楚奕家的时候两夫夫还没起床,楚奕开门见到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半小时后,楚奕将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昨天晚上在家就没好好吃饭的柯大少爷饿得前胸贴后背,毫不客气喝了两碗熬得软糯香滑的小米粥,吃了一笼热气腾腾的蟹黄灌汤包,以及一份鲜香味美的海鲜炒面。
吃饱喝足抹了把嘴,在楚奕开口问话之前说:“我先睡一觉,睡醒了再跟你说。”
楚奕指了指客房,意思是你随意,然后起身找了新的睡衣和洗漱用品给他。
柯明轩抱着东西经过主卧,陆霄睡眼惺忪拉开房门,顿时就吓清醒了:“你你你……”
“早。”柯明轩惜言如金说了一个字,头也不回地进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