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年轻人,精力旺盛花样繁多,从中午闹到晚上都还没散。
时叔年纪大了扛不住,吃过晚饭就回酒店了。
边以秋原本想让他在家里住,时叔看着一屋子意犹未尽的年轻人,笑着摇摇头:“我怕你们把房子掀了,还是回酒店能睡得安稳些。”
边以秋想想也是,这帮王八蛋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估计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遂吩咐左诚把时叔、梅夫人都先送回去。
长辈一走,这些人更收不住,何叙使了个眼神,一群人就朝两位男主角扑了过去。
等把这帮毫无下限的损友打发走,两个人已经累得摊在沙发上动都动不了。
因为柯明轩提前打了招呼,边以秋刚做完手术不能折腾,于是所有的炮火几乎都朝他一个身上招呼。
柯大少爷一身高定西服被人扒得乱七八糟,领结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衬衣纽扣也掉了好几颗,裸露在外的大片胸膛上还有不少暧昧的红印——这是刚才边以秋当着众人的面,挑战三分钟吸出十个草莓的战果。
“结婚这种事情一辈子真的只能来一回,这帮孙子太他妈会玩儿了。”
边以秋的状况相对而言稍微好点,至少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他抬手拍了拍柯明轩汗涔涔的脸,问道:“累了?”
柯明轩顺势把他的手捞到嘴边亲了一口,说:“还真有点。”
“那你躺着,边大爷伺候你。”边以秋半真半假地说完,直接翻身半跪到了地毯上,在柯明轩略惊讶的眼神中,轻车熟路解开了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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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轩从来没有想过边以秋会给他口,他所认识的边老大,无论任何时候——哪怕是被自己操得四肢发软爽得要生要死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是臣服的姿态。
虽然边以秋在xìng • ài方面一向坦荡直白看得开,怎么爽怎么来,但kǒu • huó儿这种委屈自己愉悦别人的事,边老大是绝对不会,也懒得去做的。
柯明轩知道他这个毛病,从来也没要求过他,倒是自己用嘴服务过他很多次。每次边以秋爽大了,都会特别好说话,几乎是予取予求,怎么摆弄都可以。所以柯大少爷想要解锁什么新姿势,或者想要尝试点特殊情趣,总会先用嘴让他爽一发,然后连哄带骗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这样的场景却在他脑子里幻想过千百次,尤其是在最初刚搞上那会儿,他不止一次想要将这个一身铁骨的男人摁在自己kua • xia,让他心悦诚服地舔弄自己的xing • qi。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能让他下面硬得要爆掉。可他舍不得,他觉得他家边老大必须是昂首挺胸跋扈张扬谁也不服的嚣张样子,他的膝盖是钢筋铁骨,轻易不能弯折。
然而这样一个从没为人kǒu • jiāo过的男人,现在跪在他的面前,微微俯身,略显笨拙却毫不犹豫地将他bo • qi的xing • qi含进嘴里。
他没有任何技巧,甚至因为xing • qi太过粗长而好几次都让牙齿磕了上去。
柯大少爷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烂的kǒu • huó儿,却也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只因为跪在他面前的人是边以秋,那种心理上的愉悦和满足远远超过了生理快感。他靠在沙发上,垂眼就能把自己胯间的风景尽收眼底。
边以秋被灌了不少酒——尽管柯明轩已经帮他挡了大部分,但就他那点酒量,几杯下去也就晕乎了,此时面色潮红,双眼水雾氤氲,一边舔着还不忘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大概也是知道自己kǒu • huó儿不行,想看看柯明轩的反应。
可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看在柯明轩眼里有多诱人,就这一眼,柯少爷那根宝贝便又大了两分,又热又硬戳在他嘴里,都快顶到喉咙口了,才将将含进去一半。
透明的津液顺着边以秋大张的唇滑落下来,把青筋虬结的狰狞ròu • bàng打得水湿。他皱了皱眉,刚要往后撤,想把那东西吐出来,柯明轩却先一步摁住了他的后脑勺,喘息不匀地说:“宝贝儿,吸一吸。”
边以秋不知道怎么吸,他努力回想着柯明轩给自己口的样子,腮帮子往里一收,就听到柯明轩变了调子的一声shen • yin。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方法,紧接着又吸了两下,仿佛吃冰棍儿似的开始吞吐舔舐,渐渐听到柯明轩的喘息粗重起来。于是,学习能力极强的边老大很快就举一反三地开始利用灵活的舌头。粗大的柱身,敏感的马眼,每一根搏动的青筋,每一寸火热的皮肉,都被他舔了个遍。下半截没法含进去,就用手指配合撸动,还颇无师自通地托着两个饱满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