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顿住身形,仿佛很不习惯这个称呼,但从脸上又看不出表情,倒真的停下来。念念在他放手的那一刻朝念筝跑过来,生怕晚一步就会被重新抓起来扛在肩上。
“爸爸,他抱我好疼。”很委屈。但孩子的委屈短暂,他马上去找了自己的新玩伴,虽然是“坏人”帮他堆的。
剩下两个大人相对无言,念筝率先打破沉默,“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这么讨厌看到我?”罗羽钦语气不善。
笑容倏地僵在脸上,念筝垂下眼睛,声音很轻地反驳:“我没有啊。”
他的睫毛上有雪,罗羽钦的手指动了动,抬眼看着不远处的小孩玩得好开心,晾着念筝走过去,趁念念背对着他的时候,团了个雪球扔到他身上。
念念先是愣了愣,很快矮下身抓了一把雪投他,这会儿忘了他很凶,只觉得他在陪自己玩。
两个平日里的宿敌竟然玩起了雪仗,念筝哭笑不得,很快战争波及到他身上,念念边跑边回头:“爸爸!被打中啦!”
冬日里的天黑得快,在尚存微弱白光之际,罗羽钦扛着玩累了的小朋友朝前方的别墅走去。念筝被甩在身后,一会儿没瞧见,罗羽钦正蹲着看小孩吃雪。
“不能吃啊!”他急忙阻止,一大一小转头看他,这个角度看去,念念的眉眼和鼻梁其实很像罗羽钦。他猛地顿住。
念念连忙往嘴里又塞了一口,皱着脸咂巴嘴,“爸爸,它看起来好像白砂糖,但是不甜。”
所以罗羽钦听到三岁的小朋友说雪像糖,就放任他吃雪?有时候念筝真不知道他俩谁的年龄更大一些。
——
外面雪未停,下得不急不缓。
温暖宽大的床上,念筝的双腿被折至胸前,生育过一次的穴道变得贪吃,像护食的嘴,一点不剩地吞掉男人的jīng • yè。
罗羽钦今天心情不好,他能感觉得到,于是在床上更加谄媚和讨好,自觉地调整挨cào的姿势,像狗一样跪趴着,还要回头细声细语问一句:“嗯,这样你方便吗?”
罗羽钦没回应,捏着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被拉扯到变形的女人阴道。虽然念筝长得白,但那里颜色不算干净,尤其yīn • chún,暗红的瓣黑色的边,和同样狰狞丑陋的yīn • jīng搅在一起,yín • mǐ至极。
他的肩膀上有一块胎记,红的,罗羽钦把jī • bā塞到他穴里的时候就盯着那里看,不知是不是盯久了,感觉胎记因为他的动情变得更艳红。
“唔……好大。”声音很轻,语气也平淡,好似只是在陈述事实。念筝向来会用纯情的脸说着yín • dàng的话,扭头对身后的罗羽钦笑笑,屁股被扇了一巴掌之后讪讪地转过头去。
“这是你前男友送的?”脖子上的黑绳被拽起来,绳子尽头是一枚普通的白玉佛,念筝被耸得向前晃去,颠簸着嗯了一声。
罗羽钦便拽着这根黑绳,像拉着缰绳一样骑念筝,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幅度极大地撞击,真像骑马一样了。
被细绳紧紧箍住喉咙的念筝大声叫喊,从来没这样过,屁股要被撞烂了,yīn • jīng凶狠地磨着脆弱敏感的穴道,逼口被撑得很大,每撞一下就能听到软烂逼肉噗嗤响。
“放开……放开我!”他不想被这样勒死,使劲去抓,双手却被反剪到背后,这样一来失去支撑,闷哼一声栽倒在床。
他渐渐没了声响,身后的惩罚却没有结束,罗羽钦快she,yīn • jīng不再整根拔出,而是快速地抽插!他伏在念筝背上,压着他,凿着他,掐住他的腰射进他里面。
绳子不堪他的力度,崩断了。念筝终于得以顺畅呼吸,咳嗽了几声意识才逐渐回笼,延迟的高潮快感冲上来,蜷缩着痉挛的身体,潮喷的液体把罗羽钦射进去的东西冲出来,还带着一股尿骚味儿。
罗羽钦立刻嫌恶地起身,被干到失禁的念筝肿着眼抓住他的手乞求:“还……还给我……”他挣扎起身,坐在满床jīng • yè和尿液上咧着嘴笑,十足讨好。
一声冷笑,罗羽钦看着手心里的玉佛嘲讽道:“你真深情啊,念筝。”随手耙了一把额发,露出英俊却无情的一张脸,用还没软下去的jī • bā扇念筝的脸,“张嘴。”
念筝会意,连忙捧着沉甸甸的肉柱小口地舔,喉咙里发出含混黏腻的笑,来表示自己吃男人jī • bā吃得很享受。
罗羽钦冷眼看着,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温顺的清秀的脸,圆眼睛,一簇簇长而密的睫毛,翘鼻,和裹着yīn • jīng的淡粉色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