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摸,后来变成揉捏,力度从轻到重,甚至到疼。他受不住,闷哼一声,推他,“你掐我干什么!”
“对不起。”冬至嘴上道歉很快,手却没松,从肚脐绕到后腰,再一寸一寸摸回来,食指和中指并起摁在念筝小腹,“你肚子好软和。”
不知道冬至有没有用力,念筝只觉得肚子里头酸酸麻麻,一股热流直冲向下,内裤里逐渐变得黏。他这才意识到危险,匆忙起身,“我……到点了,我该去煮饺子了。”
好可怜,棉袄扣子全开着,露着大半个肩膀。冬至也起来,在他身后慢悠悠跟着。
险些栽进水缸,念筝头晕脑胀,内裤里好湿,难受。不知道冬至什么时候来到背后,从后伸手环住他的腰,一颗颗解开刚才匆忙系好的扣子,“系错了。”冬至微微低头,在他耳边解释。
修长手指屈着,仔细地系好扣子,念筝觉得这个时间无比漫长。自己的腿和冬至的腿挨着,内裤里的液体越流越多,周遭全都是冬至的气息,明明什么都没有,他竟然被这个类似怀抱的动作折磨到……高潮。
腿软的瞬间被冬至接住,人倒在自己怀里才发现念筝的脸色红得不正常,眼睛里波光涟涟。
“怎么了?”冬至焦急,以为他又犯病,忙把人抱起来。念筝无意识地张开嘴巴,舌头伸出来舔干涩燥热的嘴唇,不知为何口水分泌过多,竟淌了出来。
冬至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声音好像从大气层传过来,听不清楚。水,感觉躺在水里,自己像小船,随着浪拍打而漂流。
意识回笼,发觉自己正抓着冬至的手舔,他的手指冰凉,很舒服。
“啊!对不起!”念筝一骨碌爬起来,用自己的衣服给冬至擦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好像做了一场梦。”
知道念筝病情的冬至没说什么,用另只手摸了摸他的后颈,安抚地笑笑:“没关系,去煮饺子吧。”
在十二点的时候,念筝准时把饺子喂到冬至嘴边,“吃了这一年就会无病痛无祸灾!”他很高兴,自己也吃了一个。
饺子很香,冬至又捏了一个吃,“走,带你放花。”
院子里摆着一个半人高的烟花架,是拙劣的树的形状,点着火,火焰会顺着这个架子攀爬,大概地呈现一棵火树,人们一般叫这种烟花——火树银花。
细小焰火在树的周围爆裂,像极飘洒的六角形雪花,飞出去的又像流星,把院子照得半亮。
小熊害怕,钻进厨房里探出头,念筝的眼珠里映着亮晶晶的光点,冬至侧头看他,觉得这烟花一般般,不如他眼睛里的好看。
旧年结束,新年来临。
冬至洗漱完回屋,念筝正拿出新的衣服,献宝一样,“快!新年第一天穿新衣服!”
连内裤都是新的,冬至听他的换下来,没想到这冤家不睡觉,竟要连夜把脏衣服洗了。他想劝劝,念筝已经麻溜下炕,“你先睡吧!”
冬至眼睛都困得闭上了,眯了一会儿挣扎起身,心道两个人洗还快点,汲着布鞋过去,在厨房门口停下,刚要推门进,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念筝正捧着他换下来的内裤,一点点凑到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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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真的是涩
有人懂我么
第7章07: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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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筝放轻脚步钻被窝,今天守岁,灯是整宿不关的。他尽量占据着被子里的一小块空间,背对着冬至准备睡了。
厚实的花棉被窸窸窣窣,身后贴过来一双手臂,紧接着是热的男人躯体,“刚才在厨房干什么?”原来冬至根本没有睡。
“洗……洗衣服啊。”念筝心虚,覆在腰上的手伸进他的棉衣,隔着肚兜揉搓他的肚皮。
耳边是男人滚烫的吐息,冬至闭着眼啄他的耳后,“嗯?除了洗衣服还干什么了?”
感觉到男人开始挤压他,两个人在温暖的被窝里挤挤挨挨,到最后念筝的棉袄扣子全开,腹部压着一只大手。
手缓缓向上,感受念筝愈发急促的呼吸。虎口正好卡住了贫瘠的ru,人为地挤出弧度,肚兜的布料本就薄软,ru头的形状看得很清楚。
冬至拿一边手肘半撑着身子,在昏黄灯光下用眼睛细细描摹念筝的脸。
最漂亮的是弧度干净的眼睛和饱满的嘴巴,冬至的手指在肚兜上留恋了几下,摁上柔软的唇瓣。
看身下人意乱情迷的样子,恶劣地掐住他的脸,脸颊肉鼓起来,“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