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渝舟:“……”他丝毫不怀疑,就算还有额外的床,自己也是没有机会躺上去的。
男人是在骂旧教室那边的人,也不知白天在镇子里的几伙人产生了什么矛盾,一路吵到了学校,结果其他两个房间都早早被人占了,便只能委屈一下住在一块儿。推搡间他正巧路过被撞倒了,想要上去还一手,被女人硬拉着走了,心里有气,自然只能靠嘴泄愤。
女人解释说她朋友有轻微狂躁症,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和举动,不求大家多担待,只希望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往心里去。
覃念缩着脖子摇了头,“不会的,不会的。”
似乎觉得他们不算难相处,女人示好般先一步自我介绍了:“我叫孟宛,是开服装店的。”她接着指了指满脸戾气的同伴,“他叫狄盛。”
“我叫夏明明,那边的是关强强。”夏濯眼珠一转,笑得像个向日葵一样牙不见眼:“这是覃白白。”
覃念:“……您好。”
他觉得这位夏先生倒是挺热衷于起名的,全是相同的格式,就差没直接告诉别人“我们都是假名”了。
他本就看上去小小一个,孟宛三十多岁的人母爱瞬间泛滥,看过来的目光都温柔了许多,“覃白白?这个名字真可爱。”
覃念:“呃?谢、谢谢您。”
如果不想让别人多占一个床位,他们完全可以把其中一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