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渝舟语气平淡:“想到你父母了?”
“啊……嗯。”覃念点了点脑袋,失落地弓着背,整个人看上去缩成了一小团。
夏濯看他这副模样,伸手扯了扯关渝舟的衣袖,用眼神来示意:他爸妈也没了?
关渝舟摇头,“不是。”
夏濯更不能理解了,也没再往下问,毕竟现在不是一个很好的闲聊时机。他将思绪重新放回贡品上,仔仔细细地查看树上有没有挂东西,就连脚边被水冲刷后的光滑石子也没放过,捡起来献宝一样递给关渝舟查看。
一来二去,关渝舟捏着他新塞过来的树叶哭笑不得,“这种东西送出去没人会高兴的。”
“那能怎么办啊,这天上地下最普通的野花都没长出来一朵,这叫我怎么找嘛……”夏濯不服气,“我其实想了个办法,但我自己一想也觉得不大靠谱。”
“什么?”
“把她坟给撅了,底下肯定还埋着她老公嘛。把她老公送给她,她能不喜欢吗?”
“……”
“你看,这肯定行不通,我都说不行了你还要问我,问完了又摆出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我没有说你傻,只是觉得你能想出来这个方法也挺……别具一格的。”
这个解释跟没有一样,夏濯往树下一坐,别过脸不想理他,“你自己想吧,我不管,你说这次你要破解这个梦境的。”
关渝舟也没把树叶扔掉,仍旧握在掌心里,“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再想想。”
提示的重点在于秋应华,但光一句“儿子是蒋雅洁唯一的妥协点”范围实在太广,他只能想到让秋应华出现在蒋雅洁面前来安抚她。但他们并不知道怎么才能引秋应华过来,所以要做到这点目前可以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