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秋应华同时动了嘴。
[把我吃了吧,把我吃下去吧。再吐出来,从肚子里吐出来。]
夏濯闻到浓重的腥味,反着胃猛然惊醒。
天已大亮,面前没有秋应华,也没有头,只有关渝舟站在窗后面无表情地朝楼下望。
他虚虚地抹了把脸上的汗,觉得自己魔楞了。这个梦要素太多了点,他一时消化不过来。
“夏先生……您醒啦?”覃念嗓子还有点哑,但并不严重,也能听得出他特地放轻了声音。他将提前准备好的饼干和水推过去,不自在地低了低眼睫,“我和关先生已经、已经吃过了。”
睡眠不足的后遗症在夏濯身上展示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一爬起来就太阳穴酸胀着突突乱跳。反观同样两个也没睡上多久的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就起了床,还个个面上没有疲色,搞得好像他已经是个老年人一样。
关渝舟从窗外收回视线,回过头来看他脸色欠佳,温声问了句怎么了。
夏濯喝水润润嗓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做了个噩梦而已,常事了。”
“梦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