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拧巴着脸,急了半天没说出什么话来,等夏濯好不容易憋出来的泪要被风干时才哀叹了一句“造孽哟”。
一听有戏,夏濯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试探着问:“那东郊的林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们一提到这一茬,那镇长就黑了脸,他周围的其他镇民也像是不兴我们谈。”
大爷“这”了好几声都没说出个所以,东瞧瞧西看看,把三人全请车上聊了。
他这只是个家用型的运输车,后头摆了许多新鲜蔬菜,看样子是刚采购回来。关渝舟直接把狄盛扔货一样丢白菜堆里,与夏濯和覃念一同坐到车厢里。
大爷拔了钥匙,怅惘道:“这说来话长啊。”
夏濯也没催,只看了眼天色,“您接下来还有什么事吗?”
大爷摆摆手,“没什么事,我就是去买个菜的,隔两天这么来回一趟。”
“那您这车还用吗?”
大爷狐疑地看他几眼,没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濯脸瞬间又耷拉下来,要哭不哭道:“我们朋友都伤成那样了,再拖着走会没命的。您要是这车不用了,能不能借我们把他给运去车站,镇子里那群人我们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大爷一听他这语气也妥协了,“行吧,行。”
太划得来了,打了个想打的人,还用这人得了个免费的交通工具。
血赚。
夏濯把差点暴露出的笑容死死地压回去,“话长那您慢慢说,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