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渝舟又点了根烟。
这次他没往阳台去了,直接靠着餐桌,任由烟的气味沾染家具。
“也许他和我分手是被夏洪所逼,但我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自杀。”
他那时已经慢慢接受了夏濯的单项分手,他想通了,或许夏濯是以退为进,在夏家乖乖等夏洪去世的那天。
他也真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事业当中,他必须要在夏洪死后能在平地站稳。
但没等到夏洪没死,夏濯却先死了。
“他绝不是会自杀的人。”关渝舟说。
白夫人想了想,问:“你找人问过这事吗?他们家佣人应该挺多的,没人知道?”
“找了,但那些人已经分散各地,像躲什么一样挖都挖不出来。唯一找到了一个园丁,他说具体的事情也不清楚,只说是小少爷杀了人,然后疯了。”
“shā • rén?一面之词有些不大靠谱。那或许你可以问问周围的心理医生,夏家肯定替他请过。”白夫人道:“这种说是对客户隐私绝对保密,但到头来还是向钱看齐。”
“找过了。”关渝舟又一声嗤笑:“你能想到的,我肯定比你更早想到。”
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