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次梦境,“父母”这个词才一点点的在他心中清晰起来,轮廓似乎是某一瞬间就被勾勒上了色彩。
“帮帮他们吧,关渝舟。”他又说了一遍。
关渝舟的吻继而落在他耳侧,从耳尖连绵到耳垂,安抚似的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虽然这样要求了,可是夏濯也不知道怎样才算“帮”。
胡子默已经死了,面对一个已死之人他又能做到什么?如果胡子默的执念是想报复以往伤害过他的人,那就这样沉默地不作任何阻拦行动算得上是帮忙吗?
这个问题像一团雾遮在了进度条前,他根本不懂该从什么角度入手。
“好,我们帮他。”关渝舟的回复声像一针镇定剂,话音一落就让他不那么慌了。
“可是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夏濯心虚地表露出自己的茫然。
关渝舟放松地笑了笑。
夏濯瞪去一眼:“你笑什么,又笑我脑子转不过来是不是!”
“不是。”关渝舟摸摸他的头,“你有没有发现入梦到现在为止,光表的提示信息还没有跳出来过?”
“啊,是哦。”夏濯看了眼手腕,“什么意思?”
“目前都停留在线索收集阶段,梦境的真正剧情线并没有正式开始。”
“这都第二天快结束了。”夏濯不太明白:“那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我记得以前很快就会跳出提示的。”
关渝舟摇头道:“要看梦境本身,只能说明现在还不到时候。”
“哦……”
“所以到睡前没事情做的话,我们来整合信息吧。我来问,你来回答。”
“成啊!”夏濯来了点兴趣。
“简单分成人事物三个部分。第一,这次入梦后出场的原住民都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