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好意思要小女生的东西,除了面对关渝舟,他字典里还没有不好意思这个词。他说的是实话,在被窝里醒盹时就被关渝舟投了食,现在肚子还是鼓的。
碎花裙却隐隐有些感动,也不是没被人带过,但被拿走的报酬都挺高,像他们仨这种两袖清风的还是头一次遇到。
“那你们饿了和我说呀,我这里还有压缩干粮。”
夏濯吃过那玩意,干巴巴的还一股难以下咽的味道,他嫌弃地一摆手:“别,你自己留着吧。”
被关渝舟养惯了,他现在口味也挺刁。
这种压缩食品在梦境里很关键,他们运气好频频不缺物资,如果倒霉些连续进几次荒山野岭,这种被他嫌弃的东西能救不止一人的命。
“是啊,你自己留着,我们都是大男人,缺什么自己去挣。”杨叔也坚持拒绝,和夏濯一样从她手里拿走一小块意思意思。
“谢谢……”
“别谢了,走了。”晨风吹得人瞌睡跑得一干二净,夏濯伸了个懒腰。“李叔进学校后会先去操场,我们往校门那边去,路不会走岔的。”
杨叔:“他一定会借车给我们?”
“应该吧。”夏濯没把这事放心上:“再不济就偷来,车钥匙我们这还有一把。”
上次拿走的没被回收,现在还在关渝舟那留着。只要车还是同一辆,他们就开得动。
天边隐隐有了亮色,夏濯望向远处:“是不是快日出了?”
碎花裙说:“应该是吧……”
“真好啊,我也想看日出。”夏濯眼巴巴地朝那边瞧。
“我们登山客登山的一大意义就是为了看场日出。”杨叔看见他的表情,笑呵呵地说:“虽然太阳每天都东升西落,但每一次的日出都是独一无二的。”